,只是,那些治疗方法还处在试验阶段,但我一定会走出实验室,总有一天会与你再团聚!”
视频在网上疯传时,哥哥正亲手捧着那颗心脏回研究所。
在他研究陷入瓶颈,没人愿意捐献心脏给他研究时,是那位匿名的自愿者给了他希望。
今天,他带着它参加新闻发布会,就是想让它看到如今的荣耀,是它带给他的,它理应受到所有人的尊敬。
如今,它的使命已经完成,他要去研究所,将它亲手缝合回那具躯体。
坐在副驾驶位的助手将刚刷到的视频拿给哥哥看。
哥哥看到那条曾被我扔在地上称做垃圾的裙子,现在穿起来是不是太晚了?
他嘴角微微动了动,扯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嘲讽的微笑。
“她的事,与我无关,以后不必告诉我。”
哥,你就这么恨我吗?
心口忽地一痛,玻璃罐里的心脏似又碎裂了一分。
看看前路,研究所越来越近。
这样也好,他看到我的尸体时,应该也就不会伤心了。
车停在研究所门前时,医院的电话打过来。
“姜博士,你妹妹的情况不太好,你能不能过来一下?”
哥哥看看手里的玻璃罐,还是应了一声好。
3
匆匆赶到医院,姜悦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。
姜悦是哥哥收养的孤儿,在我离开那年。
姜悦患有先天性心脏病,哥哥毅然决然将他研究的渐冻症方向改为心脏病方向。
他会研究渐冻症,是十五岁那年,我被查出渐冻症,不敢告诉哥哥,撒娇让他研究这个方向的。
我希望有一天,真有什么人能救我,那一定是哥哥。
在研究所的病房里,听说他改变了研究方向,我只是愣了一下。
主治医生问我会不会难过,我笑着摇头,哥哥现在有了其他牵挂挺好。
那天,我问主治医生要了遗体捐献书,签名时,特地加了一条,如果哪天我死了,我要将心脏送给他。
我知道,一个研究要想出成果,需要很多很多的研究素材,我只希望,最后自己还能帮到他。
那天,主治医生是红着眼眶离开的。
事实证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