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拙劣，但苏雨晴没有追问。她只是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，突然注意到她的右手紧紧攥着裙摆，指节发白。
这个细节让我的心头一紧。前世的苏雨晴，在极度紧张时也会有这个小动作。只是那时的我，从未有机会看到。
2
接下来的几天，苏雨晴没有再出现在我身边。我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，却发现自己反而更加烦躁。我开始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，在教室、图书馆、食堂...
直到那天晚上，我在宿舍楼下看到了她。
苏雨晴站在路灯下，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杯。她穿着单薄的毛衣，在秋风中显得格外瘦弱。看到我，她快步走过来，将保温杯塞进我手里。
"这是..."我闻到熟悉的咖啡香。
"榛果拿铁。"苏雨晴说，声音很轻，"我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，所以这次是我自己煮的。这样...就不算欠了吧？"
我愣住了。路灯的光晕中，我看见苏雨晴的睫毛上沾着水珠，不知是夜露还是泪水。她的手指冻得发红，显然已经等了很久。
"为什么要这样？"我问。
苏雨晴低下头："因为...我不想失去你。"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，击碎了我所有的防备。我想起前世临终前，她沉默的表情。那时的她，是不是也在心里说着同样的话？
"苏雨晴，"我深吸一口气，"你是不是...也记得？"
她猛地抬头，眼中的惊慌证实了我的猜测。泪水终于从她眼中滑落，在路灯下闪着微光。
"对不起..."她哽咽着说，"前世的我太傻了，直到失去你才知道后悔..."
我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。我伸手擦去她的泪水，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。
"所以这一世，你才会..."
"才会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