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之力……说明我可能有隐藏底牌。
姑姑还在叨叨：“真是胡闹，我们该报警啊！”
我嗤之以鼻：“黑泽这类黑帮教父，都有官场背景的关系，你报警有用？要真能抓他，早就抓了，还等现在？”
杜远深吸一口气，推了推眼镜：“姐夫，你打算怎么做？若有需要，我可以协调杜家一部分人手，但能不能扛得住黑泽，我也没谱。”
我略一沉吟：“我需要杜家的产业资料，尤其是近半年和哪些对手有冲突，黑泽的势力又插手了哪几桩生意，这些资料越详细越好。给我一晚上就行。”
杜远点头：“好，我这就准备。”
杜玲珑拧眉，拉住我手臂：“云归，你别太勉强，你一个人去见黑泽，很危险。”
我看她眼里的担忧，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暖意：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。”
姑姑见此情形，冷哼不再多说，大概也不想跟我这个赘婿废话。
晚上我回到卧室，杜玲珑跟我坐在沙发上，拿出一份文件：“云归，这是杜远刚送来的资料，我先翻了一遍，你也看看。”
我简单翻阅，大致了解到杜家在最近两月受到各种阴损手段的挤压，背后都有黑泽人马参与。看样子黑泽存心要瓜分杜家产业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自言自语，指尖在文件上轻轻敲击，“难怪他们张口要10%股份，恐怕只是敲门砖。”
杜玲珑点点头：“对，他们要的是慢慢蚕食整个杜家。如果现在妥协，后面更没完没了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去见黑泽，先打掉他的嚣张气焰。”
她捏紧我的手，小声问：“你真的有把握？”
我看她眸里闪着不安，鬼使神差把她搂入怀中：“别怕，我会把一切处理好。”
她没再吭声，只把脑袋埋在我胸口。那一刻，我心里浮现出前所未有的保护欲。
4
一夜无话，第二天凌晨我便起身，敲开杜远的房门，示意让他随我一起去某处。杜远疑惑，但还是立刻收拾妥当跟上。
走出杜家大门，一辆黑色轿车早已停在那儿。是我昨晚打电话给某个神秘号码，对方答应派车。
杜远显然惊讶：“姐夫，你什么时候叫的车？是杜家的车辆吗？”
我摇头：“不是杜家，是……别的朋友。”
杜远有些狐疑，看上去他也不知道我有这种“朋友”。
上车后，司机沉默不语，一路把我们带到市郊一片偏僻地带。天色还黑着，但远处能看到灯火微亮。车停下，司机对我说：“老曹，到了。”
杜远悚然：“他居然喊你‘老曹’，这口气很随意……”
我笑笑，打开车门，对杜远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两人走向那片昏暗区域，竟是一个大型仓库改建的停车场，周围停满各式车辆，还有不少身形彪悍的人散落站岗。见我到来，他们纷纷恭敬点头：“曹哥。”
杜远看得张口结舌：“姐夫，这……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兄弟？他们怎么都对你如此尊敬？”
我很想说“我也不知道”，但为保持神秘，只面无表情：“这是我从前结识的兄弟，不必多问。”
杜远被震得说不出话，只能跟着我往里走。里面有个房间类似指挥中心，摆了不少电脑设备、对讲机，还有巨大的城市地图贴在墙上，上面标注了黑泽势力的据点和活动范围。
坐镇此处的是个留着寸头的青年，他见我进来，神色恭谨：“老曹，你昨夜来电说，要动黑泽的人？”
我抬手示意他别多话，随即问：“黑泽手里可有什么新动作？”
“有，他们放话了，说你要今天去见他，他就在市中心的‘晓月会所’等你，晚上八点之前不见人，就去杜家闹事。”
杜远再度被惊到，小声嘀咕：“他们消息真灵通……”
我低头沉吟：“既然黑泽既废物又嚣张，那我就先给他来个措手不及。”
说罢，我叫那寸头青年拿出一份名单，上头是黑泽各大堂口骨干的名字和地盘。
我手指滑过名单，一个个看过去：“这些堂口老大，每个人都是什么脾气？谁最狡诈？谁最莽撞？谁贪财？”
寸头青年一一作答：“比如黄坤，贪财好色，平时……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