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若有所思：“很好，既然如此，那咱们就去会会那些狂妄之徒。”
“少爷，是打算直接竞拍，还是暗箱操作？”
我冷笑：“先看看有多少人来凑热闹吧。我最喜欢在竞争最激烈的时候出现，然后捅他们一刀。”
薛嘉玉点头：“明白，我会安排人盯着周仗他们，看看他们是否也对这些物品感兴趣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：“做得好。”
7
晚间，我回到自己私人住处，这里与老宅不同，更现代化更年轻时尚。坐在偌大的沙发上，我翻看一份又一份文件，心里却渐渐生出几分空虚。是啊，一个反派能呼风唤雨，还缺什么？朋友？恋人？我不屑。
正想着，手机铃响，我接通后，对面传来一声哼笑，是曲素素：“曹熠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曲副总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？”我轻扯嘴角。
曲素素声音慵懒，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：“我在齐光商务会所等你，记得来赴约。”
“赴约？”
“不来你会后悔哦。”她似笑非笑，随后就挂了电话。
我眯起眼睛，这女人想干什么？难道她最近又想在我这里搞什么花样？
算了，天色还早，去看看也无妨。
8
齐光商务会所是本市最奢华的娱乐休闲场所之一，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。
我开车抵达，门童替我开车门，我大步踏进旋转门。迎面便是一副巨大的抽象派壁画，灯火辉映，人来人往。
得知我姓名后，侍者立刻毕恭毕敬带我去包厢。曲素素早就在那儿，身边还带了几个打扮性感的年轻女子。看到我，她挥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，整间房就剩我们俩。
“曲副总，挺爽快嘛。”我在沙发坐下，顺手摸了块桌上的糖果把玩。
她笑得媚态横生：“曹公子的大驾光临，让我倍感荣幸。”
我不耐烦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曲素素收敛笑意，语气渐冷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最近我投了笔大钱跟周仗、梁洛川他们合作。想必你也听说了，他们对你的南城地产项目虎视眈眈。”
我不动声色：“然后呢？”
她端起酒杯，轻轻抿口红酒：“我对那群人没什么好感，只是生意而已。如果你肯出更高价，我自然不介意倒戈。”
我失笑：“有趣，你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利益立场。”
“我在商场混，没有什么道德束缚，谁给的钱多，我就跟谁。”她说得直接。
我偏头想了想，嘴角又勾起嘲讽：“哼，你如果真想投靠我，那先拿出点诚意吧？只是口头说说，我可不信。”
她美眸微眯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我不答反问：“你说呢？”
曲素素轻叹一声，似乎极力压下内心的波动。她与我对视几秒后，忽然抬手捋起了自己的裙摆。我眉梢微挑：“干什么？”
她浅笑：“当初我对你一往情深，你却不为所动。你说我可以怎么表现诚意？”
我毫不留情地笑：“呵，别演戏了，你我都清楚，你所谓的‘爱慕’不过就是利用。好吧，就算你现在故技重施，我也不会为你半分动心。”
曲素素脸上闪过一抹难堪，但旋即镇定：“你想要真实的情报吗？我可以给你，足以让你在拍卖会上狠狠打梁洛川他们的脸。到时，周仗也会输个惨。”
我颇感兴趣：“情报？说来听听。”
她几分得意地抿唇：“无夜之星那颗蓝钻，梁洛川已经暗中插手，他要提高起拍价，逼别家弃权。他们想哄抬价格，再让周仗放手击溃我们其他人的融资渠道，确保自己一举拿下南城地产……”
我听得笑了，这些阴招果然和我的做派有几分相似，可惜，我比他们更狠。
曲素素见我如此，不由问：“你怎么想？如果你也想得到这块地，我可以在关键时候帮你捅周仗一刀，只要你出价合适。”
我漫不经心：“别着急。想要我买你这份情报，也行。不过价钱嘛……我得看看你给的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。”
她露出狡黠的笑：“自然，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我抬腕看表：“很晚了，我要走了。”
曲素素也不挽留，朝我抛了个媚眼。我心里暗想，这女人倒是还没变，表面风情万种，实际上精于算计。
9
走出会所，夜风吹来，我只觉得浑身舒畅。周仗、梁洛川他们以为能斗得过我吗？这才是让我真正兴奋的事情。
夜色深浓，我开车行驶在灯光明灭的街道。某个路口，我停下车，看向路边有一家露天烧烤摊，灯火通明。偶尔我会想尝试市井小吃的滋味，于是我下车走过去。
老板娘忙活着，见我衣着不凡有些惊讶，却仍和气地招呼：“老板，要吃点什么？”
我随便点了几串烧烤，再加两瓶啤酒，一个人坐在塑料小桌旁吹夜风。城市高楼林立，霓虹与远处车流，令人恍惚生出几分疲倦。
烧烤上桌，我一边吃一边发现，对面桌有几个混混打扮的人盯着我，看起来像想来找茬。
果然，没过两分钟，其中一个染黄毛的家伙拿着瓶啤酒晃悠悠过来。“喂，哥们儿，你挺面生啊，穿这么好看跑到这破摊来？”
我懒得理会，继续咬我的肉串。
黄毛不爽，伸手想拍我肩膀，我一个反手捏住他的手腕，让他整只手动弹不得。他想挣脱，却惊愕地发现，像被铁钳箍着。
“滚远点，别打扰我吃东西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。
黄毛满脸痛苦，嘴里倒吸冷气：“你……”
我松开他，看也不看一眼。他颤颤巍巍退回那边，一群同伴愣住，不敢再来招惹我。我心想，这些小混混也真是够蠢，连我都认不出来，难道他们连曹家的地盘都没听过？
不必多费力，我的气场就足以让他们自知惹不起。果然不过一会儿，他们匆匆付账溜走。
我吃完后，掏出钱包结账。老板娘有些紧张，想问又不敢问。我把钱放下，对她点头示意：“很不错，下回再来。”
10
隔天，我悠闲地在公司里处理公务，不急不躁。下午时分，接到一个电话，号码陌生，但语气听上去有些慌张。
“喂，是曹先生吗？我是……是白盼茹，这样的，我……我遇到点事儿。”
白盼茹？脑海里搜索了一下，这不是我高中同班同学吗？当时她沉默寡言，我几乎没跟她有过交流。她怎么会有我电话？
我语气冷：“你找我干什么？”
她急切：“能不能借我一点钱？我爸爸重病，我急需十万块做手术费……”
我抿唇，不禁嗤笑，这等老套剧情还真能撞到我头上？真荒唐。我跟她没什么交情，凭什么要借她？
然而仔细想，我也许可以做个顺水人情，等她后期若有什么苦衷，还可以成为我利用的资源。别小看任何弱者，有时他们能提供意外惊喜。
于是我淡然答：“可以，你过来曹氏集团财务部拿。”
白盼茹简直要感激涕零。
我挂断电话，撇嘴：一个小插曲而已。
11
傍晚时，我正在办公室敲键盘，薛嘉玉领着一个愁容满面的女孩走进来：“少爷，白盼茹到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示意女孩坐下。她局促不安：“曹先生，我……”
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，上面写着“¥100,000”，扔到桌面：“自己拿去吧。”
她扑通一下给我跪下，眼中满是泪花：“谢谢，谢谢你曹先生，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……”
我皱眉：“别搞得这么肉麻，我只是觉得做点好事可以图个乐子。拿了钱，赶紧走。”
她连连点头，握紧支票离开。
等她走后，薛嘉玉沉默几秒：“少爷，这么随意借出钱，不怕她赖账吗？”
我轻哼：“呵，我曹熠给出去的钱，还轮不到谁赖账。再说，十万对我而言，微不足道。假如她敢赖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后悔。”
薛嘉玉：“是是是，小的明白了。”
我看了眼夜空：“你查的拍卖会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