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陈的可不少，你说的是哪个呀？他在哪家工厂上班？”
林晓无奈地摇摇头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就知道他多年前在城西的工厂工作过。”
“哎呀，这可不好找。这一片工厂换了又换，人也来来去去的。”大妈同情地看着他，“你再想想有没有别的线索，光凭这点信息，太难找了。”
林晓谢过大妈，继续前行。他走进一家看似有些年头的理发店，店里只有一位老师傅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报纸。
“师傅，麻烦您帮我理个发，顺便想跟您打听个人。”林晓说着，坐在了理发椅上。
老师傅放下报纸，拿起梳子：“行嘞，小伙子，你想问啥？”
林晓把情况又说了一遍，老师傅一边给他理发，一边回忆：“我在这住了几十年，工厂里的事儿倒是知道一些。可你说的这人，没个具体厂子，我还真想不起来。不过城西以前有几家大厂，说不定能去那儿问问。”
“哪些大厂呢？”林晓急切地问。
“像红星机械厂、利民纺织厂，以前可红火了，现在有的倒闭了，有的搬走了。”老师傅说道。
林晓心中燃起一丝希望，理完发，匆匆付了钱，就朝着老师傅说的方向走去。
他先来到红星机械厂的旧址，这里早已变成一片废墟，周围荒草丛生。不远处有个小超市，林晓走进超市，向老板打听。
“老板，您知道这以前的红星机械厂吗？我想找一个在这儿工作过、姓陈的人。”
老板皱着眉头想了想：“机械厂都拆了好多年了，员工也都散了。我在这开店时间不长，帮不上你啥忙。你去问问附近住得久的老人，兴许他们知道。”
林晓在附近的居民区转悠，问了好几位老人，得到的都是摇头和叹息。线索一次次中断，他的心情也愈发沉重。
傍晚时分，林晓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一家小饭馆。饭馆里人不多，老板正在擦拭桌子。
“老板，来碗面。”林晓坐下后说道。
老板热情地应了一声，很快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。林晓吃了几口，忍不住又和老板聊起找人的事儿。
“小伙子，这事儿可不容易。这一片变化太大了，以前的人都不知道搬哪儿去了。”老板感慨道。
“我不能放弃，我爷爷一直对这笔债务耿耿于怀，我必须找到他。”林晓坚定地说。
老板看着他，若有所思：“要不这样，我认识几个老街坊，他们在这儿住的时间长，人脉也广。我帮你问问，说不定能有点消息。”
林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：“真的吗？太感谢您了！”
“先别谢太早，我也不确定能不能问到。”老板笑着说，“你留个电话，有消息我联系你。”
林晓满怀期待地留下电话号码，吃完面后离开了饭馆。回到家，爷爷关切地迎上来：“晓啊，今天咋样？找到线索了吗？”
林晓强打起精神：“有点进展，爷爷，您别着急，很快就会有消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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