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。
他烦闷时,我听他诉说衷肠;开心时,我亦与他一同庆贺。
我顺其自然地见到了柏迁安身后的那个小尾巴,公玉裕宁。
她是京城中,除了公主和郡主之外,身份最尊贵的闺阁千金。
公玉裕宁的父亲是大将军,姨母是尊贵的皇贵妃,外祖父是当朝阁老,外祖母是诰命夫人。
公玉老太君娘家有几位大儒,朝中上下和各地书院,可谓是门生遍地。
说实话,我是打心底里羡慕她,不仅家世好,还有很多人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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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一直提醒家中几个姑娘,没事不要招惹公玉裕宁,否则很有可能事情会从后宅牵扯到前朝。
我同柏迁安止乎于礼,始终未捅破那一层薄纱,因此他就愈发惦念我。
尤其,是他得知公玉裕宁求了陛下和贵妃娘娘的恩典,为两人赐婚后,便日日夜夜想与我厮磨。
而彼时,陛下也有了为适龄皇子赐婚的心思。
永安王与公玉裕宁一对,是板上钉钉;陛下为了权衡局势,就将相府小姐指给了襄安王柏舒安。
白二小姐有心爱之人,她更不想嫁去北境那块的苦寒之地,就在家里哭闹了几回,差点自缢。
白夫人心疼她,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将我改到了她的名下,如此等于我也是嫡女,嫁给柏舒安也不算欺君。
柏迁安和公玉裕宁大婚的时候,我随行去观了礼。
他得知我到来后欣喜万分,暗中让手下布置了一个金蝉脱壳的障眼法。
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厢房里,相拥而眠。
那是我和柏迁安的第一次赴云雨巫山,很是快乐。
至于第二次,则是是在我和柏舒安大婚的新婚之夜。
柏舒安因为有军中急报去了军营,一夜未归。
夜半,柏迁安将我悄悄接出府,去了他附近的庄子上。
我们俩久别重逢,如同干柴烈火,蜜里调油,缠绵悱恻了一整晚。
我们两各自婚后的第三个月,柏迁安成了太子,柏舒安接了郡地,月内出发,我作为王妃得跟着走。
从此,我们俩天各一方,思念倒是越发的厉害了。
柏迁安应了对我的承诺,婚后没有碰公玉裕宁一次,所以她到死都是完璧之身,没有半点子嗣血脉留下。
而人前,柏迁安为了做给所有人看,将她宠成了眼珠子,舍不得骂,挨不得罚。
其实,他私下招了几个与我样貌身段相似的秀女进宫,将她们当成我的替身,疏泄自己的欲望。
北境那块比我想象的更艰苦更寒冷,战事又吃紧,柏舒安一心扑在军务上,不曾和我圆房,自然也就不知我已不是完璧。
事情的转机是在半年后,陛下突然发病,日渐憔悴,迷惘间想见柏舒安,便让贵妃娘娘召回了我夫妻二人。
才到京城的第三日,陛下就咽气薨世了,柏迁安登基为帝,操持先帝丧治事宜。
先帝停灵的第一晚,柏迁安故意躲在暗处,等人都散了后,他屏退左右,拉着我入了堂内。
他一早便让内侍传信于我,让我等着别着急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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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。
于我,于他,都很适用。
许久未见,柏迁安宛若一个初涉爱河的懵懂少年,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热烈与急切。
灵堂里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