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。
最后他会轻抚着我的发丝，将我紧紧拥入怀中。
每当这个时候，我总会莫名有些害怕。
似乎有些东西会稍纵即逝。
期间，母亲已经派人来传了好几次话。
话里话外，无不催促着我尽快想办法。
全然不顾我在这里过得好与不好。
想到这里，我不由冷笑一声。
但是想到姨娘那张苍白的脸，一颗心又软了下来。
于是，我命下人备下了一桌酒菜。
在屋内守了一晚上。
终于等来了陆则衍。
清寒的月色洒落在他的脚下。
显得这人更加沉冷了。
我撑起笑意，素手挽住陆则衍的手臂。
“近日见大人公务繁忙，每日早出晚归。妾也想替大人分忧，于是命人备下了酒菜。大人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？”
陆则衍眉间的郁色稍减，目光也渐渐柔了下来。
让我有种不敢直视的温度。
抛开杂念。
我一面帮陆则衍夹菜，一面猛灌他酒。
最后，如我所愿。
他醉伏在了桌上。
唯一没有料到的是，这人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沉。
平日见着这人，一身红色大理寺常服，倒也衬得芝兰玉树。
没想到，一扶起才发现。
这人体格健硕，肌肉结实，好像一块烙铁。
又烫又硬！
我气喘吁吁地将人扶到了榻上，额间也因此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随后一咬牙。
我的衣衫随之滑落。
指尖慢慢伸向了陆则衍的衣襟。
就在我快碰到衣襟时，陆则衍猛地睁开了双眼。
一阵天旋地转。
我就被他反压在了床榻上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酒气扑入我的鼻尖，仿佛醉的是我。
支支吾吾半晌，才憋出三个字。
“睡......睡你。”
说完，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。
一时懊悔不已。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嚒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“所以，是你先招惹我的！”
陆则衍声音暗哑。
那一夜，幔帐内，春意弥漫。
所有无力的声音，尽数被吞没在他炙热凶狠的吻中。
旁边的灯烛，燃了又灭，灭了又燃。
5.
有了第一次之后。
接下来所有的亲密举动都变得自然而然。
每次下朝回来，陆则衍都会捎上我最爱的糕点。
闲暇时，他会握着我的手，在窗边案几上作画。
有时候，我会故意把墨汁抹在他的鼻尖上。
而他会捉住我作乱的手，把鼻尖的墨蹭在我的脸上。
眼中是化不开的浓烈情绪。
这些日子，是我晓事以来最快乐的时光。
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心底潜滋暗长。
只是偶尔，我还是会露出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