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了,我别无所求。」
陆觉黎站起身想要解释,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「我不想欠你的,只要不危害陛下和殿下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。」
我看了一眼陆觉黎,他和陆觉期不同,看上去就像是个单纯的小兔子,无辜又可爱。
陆觉黎想了好久,「我平常不怎么出宫,不然你为父皇请佛珠的时候带上我吧。」
我松了一口气,还好他没有挟恩图报。
陛下近来身子不好,多信鬼神之事,想着能从开光的佛珠中汲取生机。
九月初一是我与陆觉期为陛下请佛珠的日子。
我与陆觉期拜别陛下出了宫,一抬头看见林昭晚坐在马车里。
「绵绵,我也要去为陛下请佛珠,你不会不高兴又耍小性子吧。」
林昭晚虽是和我说话,眼睛带着仰慕望向陆觉期。
「不就是一起去佛寺吗?有什么好拈酸吃醋的。」
陆觉期率先走进去和林昭晚并排坐在上首。
我眉头一皱,林昭晚她越来越过分了。
「谢姑娘,我没来迟吧。」
陆觉黎跑得气喘吁吁,生怕自己来迟了。
我笑了笑,和他一起上了马车。
我坐马车时常晕眩,因此每次和陆觉期出去他都给我准备些蜜饯压制。
因此一上马车我就伸手摸向小桌上的纸包,可打开一看竟是一包糖炒栗子。
我平常喜酸不爱吃甜的,陆觉期从不会弄错。
「殿下,你怎么知道昭晚喜欢吃栗子。」
林昭晚惊讶地看了一眼陆觉期,拿起一颗放在嘴里。
「绵绵,殿下体谅我坐马车不舒适给我准备了栗子,你要不要吃点?」
她坐在上首满眼的讥笑,似乎只要我点头她就会大发善心施舍我几个栗子。
「她不吃栗子,你吃就好。」
陆觉期一脸温柔地看向林昭晚,二人之间仿佛再也容不下第三人。
此时随着马车的晃动,我已经头昏脑胀了。
「给你。」
陆觉黎从怀里拿出一包蜜饯塞到我怀里。
腌渍过的梅子酸得很,我吃了一个,好像很甜,又好像很酸。
「谢绵绵你还真是不知廉耻,竟然吃旁的男子送的东西。」
陆觉期见我真的接过梅子,生气地拿过去直接扔向窗外。
而我看着被夺空的手有些呆滞,陆觉期明明知道我坐马车没有东西吃会吐的。
是时间易逝还是真心易变,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越走越远了。
还不等我说话,一支箭划空直接钉在马车上。
有刺客来袭。
7
林昭晚吓得往陆觉期身上扑去,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。
陆觉期神色镇定,一脸温柔地安抚着她。
「绵绵、老三你们下去看看什么情况。」
「殿下,绵绵她是姑娘,贸然出去有损声誉。」
林昭晚抬起头,身子还有些发颤。
「没事她脸上有斑,没人会愿意看她的,拿着红缨枪出去正好保护我们。」
我听着这话一怔,我的斑是因谁而起?
陆觉期他原来是这样看我的。
我的红缨枪一绝,还是因为陆觉期少时因母族势弱被其他人欺负。
所以我苦求父亲数十载练枪,风霜雨雪从不间断。
就为了能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站出来保护他。
可如今他说我丑,还让我出去保护他和旁的女子。
「我去,你在这里等我。」
陆觉黎按住我站起身出去了。
直至马车突然被人劈成两半,我们三个周围再无保护。
一个黑衣蒙面之人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