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可不觉得是好事。】
【哈哈，姑娘真逗。我们是同校同学吧！你是婉儿提到的哆咪，是吗？服务员，再上两块黑幕尼巧克力蛋糕！】沈彪弹个响指，吸引服务员过来。
【不用了，我们不饿。要上课了，失陪！】
王琦逃也似的站起来，拉着我跨出门，一路狂奔回校。
我挣脱王琦的束缚，弯腰拍着双膝盖呼噜呼噜调气。
王琦没有停下，还是继续向前冲。
4、
马上是大二的期末考试了。这些天我还是跟着婉儿去图书馆，气的王琦都不跟我说话了。
王琦跟乔月亲近了，经常与乔月窃窃私语，看到婉儿马上闭嘴，脸拉得可以做长条了。
大学的考试，就是拿个及格，除了你打算考研，所以学习压力不重。
【学生会要组织迎春晚会！还有鬼面舞！一起去嘛，一起去嘛！】婉儿摇晃着我的手，满脸堆笑地祈求道。
头上有落叶飘落，我伸手取下，是干枯有点破碎的梧桐叶。抬头看，是光头的梧桐树。
【你知道的，我要去给他捧场，那天他主持，一定帅酷！】婉儿双手虔诚地抱拳在额头，一副思春样。
【好。】
【哆咪，有你真好！】身后有犀利的目光袭来，我回头，是王琦，已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【王琦变得冷冷的，像欠她十万两银子似的。跟那个木头待久的，一个德性。】婉儿愤愤地踢走一块脚边的碎石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婉儿跟着学生会开始练习鬼面舞，刚开始她一定要拉上我，后来看到我捉鳖的舞步，总算放弃了。
晚会当天，有上千名学生参加。
学校体育馆内举行，灯光璀璨，音乐动感。
穿着晚礼服出现的沈彪光彩夺目。
底下的女生投花的、抛眉的、飞吻的，尖叫声震耳欲聋。
我不习惯这种氛围，悄悄挤出人群，从侧门出去。
看到外面寂静的校园，深呼吸。
花坛边上有影子在晃动，我好奇地猫着身子躲到一棵大松树下偷窥。
【哥儿俩身子有点痒痒了，你知道的，嗯？】一个很猥琐地声音。
【忍几天，这阵子没货。】女的压着声音，但是这声音太熟悉了，哪怕压低了音调，我还是听出了，是婉儿，刚才在主席台下疯狂扔鲜花的，一转眼在这儿了。
【这是2千，这周一定要给我们备货。不然，你知道的。哥们急不可耐时会饥不择食！】
【嗯嗯。】婉儿接过票子，头点得像鸡啄食。
两个人影一闪过去，穿过学校边上的育学公园远去了。
婉儿叹息一声，手脚麻利得又钻进晚会中去了。
我看好戏一样随后跟上。
歌舞弹唱过后，是一年一度的鬼面舞。
学生用脸谱遮面，尽情手舞足蹈得蹦跳。
肢体碰触都是正常，有些因此擦出火花，每年总有那么几对是从鬼面舞中相识。
我戴了一个吸血鬼面罩，在门口静静地查看。
有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，不容分说地拉我到舞台中心，带我转圈圈。
我伸手挣扎，奈何那手腕抓得很牢，甩不开。
【来都来了，怎么这么放不开！】我睁大了眼，音乐很嗨，但是这人是插着耳边说的，字字清晰。
沈彪，我不晓得这样也能被认出。好像有读心术。
【你身上有茉莉清香，一早就辨出了。】
我穿着高跟鞋，尖尖的脚跟狠狠地踩到他脚面，他吃痛放松了手。
我趁机滑了出去。
他一转身，又抓着另一个女生欢乐起舞。
修长挺拔的身姿，和优雅有节奏的舞姿，很快被认出来，更多的女生靠拢。
我嘴角弯弯，退出来。
有人拉我一把，摘下面罩，是婉儿。
【他主动找你跳舞？】压着情绪，故作镇定，但脸上的是失意明显挂着。
【看到我在门口站着，莫名被拉到舞台中央。我这个五音不全的，跟不上拍子，就被撵出来了。】
听到这个解释，我感觉婉儿一下子松懈下来，话语也缓和了，【里面人多，挺闷的，我们去外面吃夜宵吧！】
【好啊，对面的那家牛骨头汤面味道不错。】
婉儿挽上我。我看到后面有人影赶过来，拉了拉婉儿。
婉儿转头，嘴角上翘。
【同学，去吃饭吗？折腾了一下午，总算散场了。一起？】
有帅哥作伴，婉儿挽着的手也放下了，笑着开口，【帅哥请客？】
【那当然。地点你们定。】
【好勒。】婉儿挨着沈彪走，我有意落后一步。
汤面馆已经过头了。
这婉儿打算是长夜漫漫浪漫一下，多走路呢，还是打算找家高等饭店，狠狠抬一下竹杠。
结果是后者。
解忧饭店。学校附近最高档的一家饭店。
一碗包菜回锅肉就要166。
要是来条野生黄鱼，不要你几百也要上千。
服务员热情引进门，沈彪提议去二楼包间，清净。
婉儿是没有意见的，我就是一个附和的。
一个圆桌，三个人，怪异的三角形。
我坐下，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茗上一口。
沈彪把菜单推给我，我又推给了婉儿。
【婉儿，你点吧！】
婉儿狡黠地接过。
红烧蹄子、石锅鱼、黄牛刷锅......
六道菜，都是荤菜。
要上千元了。
【哆咪，你呢？再点几个！】菜单又推过来。
婉儿诧异地抬头看。
【菜有点多。】我说的是实话。
沈彪把菜单递给服务员，给婉儿和我添茶。
还夸了几句婉儿发型好看，新款的衣服穿在身上洋气。
婉儿刚才的一瞬间的不快就这样被消磨了。
菜上来，婉儿说要酒要肉。
沈彪绅士地说，姑娘家家的喝酒不好，叫了一瓶桂花酿。
桂花香，带点甜味，轻啄一口，还不错。
我筷子夹起一块炖的软糯香甜的蹄子，浅尝一口，抬头正好撞上沈彪探究的视线。
婉儿嚼着酥鱼骨头，抬眼沈彪正斯文地挑着饭，【帅哥，多次见面了，也不介绍一下？】
真会做作，背后叫着这么顺的名，这会儿装模作样找话题。
沈彪倒是没有迟疑，咽下饭，循环看了看我们，【我叫沈彪，江苏苏州人，大你们一级，学计算机编程的。】
【婉儿，国学中文系。我的同班同寝室，哆咪同学。】
【哆咪同学，补充一下？】沈彪放下筷子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。
【杭州人。】
【鱼米之乡，丝绸之府，好水滋养美人！】
婉儿飘过一眼，我不动声色地吃菜。
【感谢学长的请客，身边的这位才是美人。】我筷子指着婉儿。婉儿看上去就是温婉的可人，鹅蛋脸，细柳眉，笑起来弯弯两条线。
他却眼角都不动，嬉皮笑脸地打哈哈，【第一次遇见就拜在你的石榴裙下，哈哈！】
我尴尬地低下头。
【没别的意思，就是觉得我们有缘。婉儿同学，你说是吗？】
【是是是，遇到学长每有好吃的。】婉儿也差不多了，纸巾擦了擦嘴角。
【再次感谢学长的盛情相邀。不早了，我们回去了！】我看了一眼婉儿，那个货色，还盯着人家的脸，勉强挂着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