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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他缓缓开口,「是宴川对不起你。」
婆婆红着眼眶问,「阿宴他知道吗?」
看到我摇了摇头后。
她擦拭着眼泪,「他那么爱你,要知道他干的混蛋事,他会受不了的。」
我不知道他还爱不爱我。
可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。
股份转让协议签字后,我将家里钥匙放在了桌子上。
迈步出了门,打开手机。
「当红小花苏念在采访时公开示爱蒋宴川,称想为他洗手煲汤做好蒋太太。」
这几年敏锐的公关让我下意识全身紧绷,紧张发冷。
一瞬间各种解决措施在心尖盘算。
可暖暖的太阳光洒在我身上,我才意识到。
我从今以后再也不必如此狼狈了。
下一秒,蒋宴川给我发来信息。
4
「老婆,她最近心情不好,你就让她胡闹一下,别当真。」
我拉黑删除了他。
蒋宴川,我们两清了。
回到家只有妈妈在家,暂时没有告诉她离婚的消息。
而是进了卧室,将一切通讯设备关机。
躺进松软的被窝,我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下来。
结婚四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无时无刻哪怕深夜我都在替蒋宴川紧急公关。
昏天黑地睡过去,我醒来看了看时钟。
才发现现在是深夜两点,我睡了一天一夜。
破天荒的我竟然想出去走走。
深夏夜晚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。
小商小贩肆意的叫卖着。
人们穿着背心坐在一起喝着啤酒吃烧烤。
从结婚后,我再也没有来地摊吃过小吃。
蒋宴川总是倾向于包下整个音乐厅,听着高雅的音乐喝着红酒。
在我提出去吃烧烤时。
却被婆婆反驳,「你的身份怎么能去吃那种东西,这要是被狗仔拍到,别人会怎么想我们蒋家。」
我的一切自由全被牵制,蒋家的标签束缚着我的一举一动,让我窒息得喘不上来气。
现在我畅快的挽起袖子坐下,「老板,来二十串羊肉串,再来两瓶啤酒。」
以往这个时候,我可能在公司加班。
可能在熬夜紧急公关。
也可能在处理蒋家的人际关系。
但现在微凉的啤酒喝进肚子,我才感觉我鲜活了起来。
吃完付款时,才发现有十几条未接来电和99加的消息。
全是蒋宴川发来的。
我随手发出去一个问号。
下一秒,他迫不及待的打来电话,「老婆,你怎么这么久不理我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」
听着他委屈的抱怨。
我才意识到结婚后他的消息我都是秒回,以至于现在他慌了。
我提醒他,「蒋宴川,我们离婚了。」
他声音里有一丝慌乱,「我们只是暂时离婚,等过段时间就会复婚的。」
「蒋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。」
我心里满是平静。
离婚没有半点难过是不可能的,毕竟我们真的深爱过。
就在前一会,我心里还有不舍悲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