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猴子,伸手摸了摸一只猴子的脑袋,故意问:“这猴子看着跟人似的,该不会真有人变成这样吧?”艺人头儿脸色一下子变了,不过马上又强装镇定,说:“捕头可别拿我们寻开心,哪能有这种事儿。”
等艺人们领赏完离开后,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,猴子掉眼泪和说话的样子一直在我脑袋里转,怎么也忘不掉。我断定这些猴子肯定有问题。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,我喊上几个身手好的捕快,趁着流浪艺人还在睡大觉,偷偷溜进他们住的地方。
我小声跟同伴们交代:“一会儿动手千万小心,我觉着这些猴子背后藏着见不得人的事儿,尽量抓活的,我要问个清楚。”
我轻手轻脚走到关猴子的笼子旁边,笼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,我小心地打开笼子,抱出一只猴子。这猴子已经毫无气息,我连着打开几个笼子,发现所有猴子都已经死去,我深吸了几口气,胸腔里那颗心却依旧狂跳不止。我缓缓伸出手,手指微微颤抖,轻轻在猴子身上摸索。从它的脊背到四肢,每一处都小心翼翼。我屏气凝神,不放过任何一丝异样。终于,在它的脖颈处,我摸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细缝。那触感,像是一道极细的伤疤,又像是人为刻意留下的痕迹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顺着那条细缝,缓缓用力。刚开始,皮与肉似乎粘连得很紧,随着我一点点地用力,“嘶啦”一声,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瞬间钻进我的鼻腔,我强忍住恶心
在我颤抖的双手下,猴子的皮开始一点点被揭开。那画面,残忍得让我几近作呕。皮与肉分离的地方,鲜血汩汩渗出,皮肉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