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。
“爱要不要不要拉倒！”
我妈把我关进猪圈，急忙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。
“对不起，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”
她一连打了好几个，随着机械女声的一遍遍响起，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怎么回事，靖言的电话怎么打不通，她说今天回来的，我这心扑通乱跳的，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。”
2
“还能出什么事，那死丫头说不定背着我们出去鬼混去了，要不是我说我生病了，她还不肯回来，外面就那么好？连老爹也不要了？”
他大剌剌往那一坐，跟自己是皇帝老爷一样使唤我妈。
“愣着干什么啊，死不了，快给我做饭吃，饿都快饿死了。”
“要吃你自己做，靖言没回来，我哪有心情……”
我妈从通讯录里翻了好久，点开一个备注叫小李的人，是我的合租室友。
“喂，小李啊，我是齐阿姨，阿对，我就是想问你一下，昨天靖言说她今天回老家，但是我现在打不通她的电话，我想问一下她今天是真的回来了么，还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啊……”
“阿姨，靖言她一大早就出门了啊，我们昨天还特意去商场给您挑了两身衣服呢，阿姨你别急，要是过会儿再联系不到，就报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我爸一下子打落我妈的手机：“你是聋了么，让你去做饭听没听到，那死丫头还能死了不成，你担心什么，老子现在痛得要死，你他妈跟瞎了一样看不见不是？”
我妈被他推了一个趔趋，头撞到了柜子上，随后宋海荣抓住她的头发，一巴掌扇在她脸上。
“臭娘们，三天不打，上房揭瓦，真当老子给你脸了啊！”
突然，电话响起，是警察。
说我出了车祸，不治身亡。
我妈崩溃了，爬起来往门外跑，宋海荣把她抓回来，“还想跑？”
“靖言，靖言出车祸了，我要去找她，我要去找她！”
“出什么车祸，我看就是她不想回来的借口，跟我玩这套，我还巴不得她死外边呢！”
我妈绝望了，眼泪一边流一边反击着宋海荣，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就因为我妈生的是女儿，我爸就没把她当人看过。
我这次回来，在公司刚升了职，原本也是想趁机把我妈带走的。
此刻，我爷爷遛弯回来了。
他早就习以为常：“差不多得了，打残了你做饭啊，我听说你让那丫头回来了，是不是找到好人家了。”
我爸呸了一声：“别提了，要不是那头猪，现在都成了。”
听到我妈的声音，我在猪圈里头都撞出血。
终于，门被我撞开了。
3
我冲进堂屋，除了我妈，见人就撞。
我爸被我撞翻在地，我爷爷躺在地上哎呦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