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失望地低下头："可是......"
"我可以亲自带你训练。"我说，"但必须按照科学方法来。"
"真的吗？"她眼睛一亮。
我点头："不过你要答应我，不能偷偷去找秦阳。"
"好！"
看着她欢快离开的背影，我暗暗攥紧拳头。
这一世，我一定要保护好你。
3
深夜的健身房。
我正在整理训练计划，突然听到更衣室有响动。
走过去一看，是秦阳在等我。
"顾教练，听说你要亲自带林悦？"她优雅地靠在墙上。
一身定制运动服，完美的身材，精致的妆容。
谁能想到，这样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，手上沾满了多少条人命？
"是的。"我冷冷地说。
"别这么紧张。"她笑了，"我是来谈合作的。"
"什么合作？"
"你也知道，现在的年轻人都想走捷径。"她慢条斯理地说，"与其让他们去买些来路不明的东西，不如......"
"不如你来害他们？"我打断她的话。
她脸色一沉："顾深，别不识好歹。"
"这个圈子就是这样，想出头就要付出代价。"
"你以为靠科学训练就能出成绩？"
"天真！"
我冷笑："所以你就用违禁药物害人？"
她突然笑了："看来你知道的不少。"
"那你知不知道，上个月在B市'意外'身亡的那个冠军，就是因为知道太多了？"
我浑身发冷。
她这是在威胁我。
"顾深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"她往前一步，"加入我，你也能像我一样成功。"
"你的成功，是建立在多少条人命上？"
"人命？"她嗤笑，"在这个圈子，命算什么？"
"重要的是利益。"
"你以为那些学员真的在乎健康吗？"
"他们要的是快速见效，要的是完美身材，要的是比赛成绩！"
"既然他们心甘情愿，我为什么不赚这个钱？"
我死死盯着她："你就不怕遭报应？"
"报应？"她大笑，"我做这行这么多年，不照样活得好好的？"
"倒是你......"她意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