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一众男生顿时疯狂了。
我偷眼看去,相昱也不例外,眼都直了。
台上那小花好像认识相昱似的,情意绵绵的眼光直锁相昱。
果不其然,一曲毕。
小花不顾众人灼灼目光,翩翩向着相昱飞来。
“帅哥!我叫王禾衣。是传媒学院声乐系大二的。”说着伸出芊芊玉手。
相昱红着脸赶紧握住:“我叫陈相昱,建筑系大二。”
“呦,这么有缘!都是大二的哦,到时候一起毕业呢。”身边有人起哄。
禾衣作为传媒学院的校花,她的猛烈追求攻势谁能抵挡得住。
相昱一时之间更加的风头无两,成为男生们集体艳羡的对象。
而禾衣,总是旁若无人地展示她的优雅温柔体贴。
一时之间也成为了众女生们嫉妒恨的枪眼,“白莲花”之类的比喻层出不穷。
禾衣从来对此嗤之以鼻。
除了相昱,唯独对我高看一眼。
大概是沾了我是相昱发小的光,他俩有什么活动还总是拉我当电灯泡。
我真的不想啊,太受刺激了,瓦数太高了。
我很苦恼,但禾衣对我实在太热情了,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目睹他俩的甜蜜。
有时我想,禾衣是不是发觉了什么?故意膈应我。
可是我自觉掩饰的很好,连相昱本人似乎都没有察觉。
7.
大三那年寒假,相昱与禾衣约我一起去爬泰山,说是山上的雪景很好看。
我不想去,一是山高路远,二是我不想继续夹在他们中间难受。
可禾衣却坚持要我去,说是看不得我一个人孤孤单单,要介绍个优质师兄给我。
我不想要啊,尤其当着相昱的面。
可是我该怎么推脱呢?
就怕话说多了,好像显得我对相昱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。
于是,那天,我们四人在泰山脚下集合。
真不知禾衣从哪认识的优质师兄。
工科男,瘦瘦小小的,戴着小眼镜,一副猥琐的样子。
而我如果掩住胎记,也绝对能算得上清丽。
“禾衣绝对是故意的!”我愤愤地想,“她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,想把我推出去呢!”
连相昱都感觉到了别扭,看禾衣的眼神充满了不赞成。
真的是:泰山能制服每一个嘴硬的人。
我们爬了还没有一半的山路,已经两腿战战了。
幸亏相昱平时爱运动,还能跑前跑后的拉这个扶那个,当然是拉扶我们两个女生。
优质师兄累的直喘粗气,就这样,还嘴硬的要帮我背包,我当然不肯。
优质师兄后来干脆直接提议,要禾衣跟相昱一起继续爬。
不用管我俩,我俩爬不动就在原地等待他俩下山。
我正在震惊: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,敢替我做主?
相昱已经气鼓鼓地从我肩上抢去背包自己背上,拉起我就走。
任凭禾衣在后面叫喊也不理。
我暗自高兴。
只是高兴没持续多久,禾衣就追了上来。
温声软语哄着相昱,并跟我道歉,说没想到我会不喜欢师兄。
我真是气笑了:是她自己不喜欢故意恶心我的吧?
禾衣把相昱拉去一边,不知腻歪了些什么,相昱重新高兴了起来。
可自从这次爬山过后,我和相昱的关系就不知不觉得疏远起来了。
8.
三年时光匆匆而过,我们都陆续踏入了社会的大门。
相昱进了家建筑设计院,成了个炙手可热的设计师。
听说他设计的图纸广受好评,还得过不少奖呢。
每次看到他的作品,我都忍不住感叹:这家伙真的是天生的艺术家啊。
我呢,则进了外企,任职翻译,成了个白领,经常得出差出国,倒见识了不少世面。
每次出差,总会不自觉地给那个小镇一起长大的男孩带些当地的特色小礼物,但从来没有送出过。
这天,公司突然接到一个大型国际项目的翻译任务。
而项目的甲方,是一家知名的建筑设计公司。
当我拿着资料走进会议室时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——相昱。
“紫柯?怎么是你?”相昱显然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