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开口，但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般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屋内的气氛紧绷得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，众人屏息凝视着这一幕，火焰在炉中微微跳动，映照出掌柜的脸色煞白如纸。
终于，他声音嘶哑地开口，似乎连说话都费力：“姑娘……姑娘冤枉啊！我……我实在不知情啊！”
此话一出，围坐火炉旁的大汉冷哼一声，目光凌厉如鹰：“掌柜，莫非你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？”
书生抬起头，依旧神色平和，目光在掌柜和白衣女子之间流转，指尖轻轻拨弄琴弦，琴音低沉悠远，如夜风拂过千年古井，激起涟漪层层。
“掌柜，世人皆知，人不做亏心事，半夜不怕鬼敲门。”他淡然一笑，目光深邃如古潭，“你如此害怕，是否真有隐情？”
掌柜猛然抬头，目光一瞬间变得惊恐，连连摆手：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！我哪里敢做什么亏心事？”
书生微微一笑，不再言语，而是缓缓拨弄琴弦，琴音如水，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正剥开夜幕，将尘封的往事慢慢摊开。
鬼影重重
白衣女子忽然冷笑了一声，声音中满是悲愤：“掌柜，事到如今，你竟还要否认？”
她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掌柜，缓缓向前迈出一步，裙摆无风自动，她的脸色依然苍白，眼神幽怨如深夜里的鬼火。
众人心中一颤，忍不住往后缩了一步。
掌柜的脸色愈发惨白，他哆嗦着嘴唇，似乎想要解释，却又被女子的目光死死钉住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当真忘了？”女子的声音如同幽冥深处的呜咽，她的眼眶微微泛红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，“五年前，你们在这间客栈里做了什么，你们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众人惊疑不定，纷纷将目光投向掌柜。
掌柜嘴唇颤抖，忽然猛地低下头，颤声道：“姑娘……我，我……”
书生的琴音骤然一停，目光锐利如剑，缓缓开口：“掌柜，你口中的‘我们’，到底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