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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匆匆付完车费,连声道谢都来不及说,便裹了裹外套,一头扎进了漫天风雪中,朝着住院部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雪花不断地落在我的头发上、肩上,甚至钻进了我的衣领,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。
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快点见到他。
在护士站完成登记手续后,
得知沈祁安的情况已经平稳了,
但是我穿过医院悠长而略显冷清的走廊时,步伐中仍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。
每一步我的心跳都与脚步声共鸣。
到达病房门前,我停下脚步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把。
深吸一口气,那冰冷的空气仿佛能冻结我的思绪,但我仍强迫自己将心情缓缓抚平。
接着,我轻轻地、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门。
病房内,一台台实时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闪烁着冷冽的蓝光,包围着病床上虚弱的人。
我的鼻尖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酸意。
我脱下身上那件沾满寒气的外套,动作轻柔地把它挂在靠近门口的凳子上。
缓缓走向病床,沈祁安苍白憔悴的脸显现在我的面前。
他双眸紧闭,眉头微微蹙起,微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。
我坐在床边的陪护凳子上,轻轻握着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,抿唇低眸注视着他。
这两个月他瘦了许多,眉骨眼眶都变深了。
这个傻子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。
很讨厌和难过他当时分手的决绝,但是现在结合着今天的新闻和刚刚拿到的资料,我心脏被攥住似的一抽一抽的疼。
但是来不及想更多,积攒了两天通宵的困意终于在见到他平稳的这一刻如潮水般涌来,席卷我的全身。
我趴在床边上逐渐睡去,尽管身体已经疲惫至极,但我的双手却依然紧紧握住沈祁安的手,不愿松开。
等再次醒来,我感受到我们双手的变成了十指相扣,
身体一僵,我下意识抬眸看去,直直装进了沈祁安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。
我不由自主地屏息,彷佛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。
沈祁安不知已经醒来多久了,靠在摇起来的病床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,我有些莫名的慌乱,急忙把手抽出来。
他看着我的目光忽暗,眉目微动,好像闪过一丝委屈和无奈,声音有些沙哑:
「颂颂」
我有些说不出话,看着这样的他,泪腺突然不受控般,眼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