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们以诡异的默契同时后仰，三十七具躯体在汽油中烧成火球。
"你果然..."她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被爆炸声吞没。我趁机咬破她手腕，黑蛇纹身下的皮肤渗出蓝血——和丧尸血管里的病毒一模一样。
第二章 饕餮觉醒
我跪在燃烧的便利店地板上，林瑶手腕的蓝血顺着喉结滑进胃里。那些正在焚烧的丧尸突然集体抽搐，三十七道幽蓝数据流从他们眼眶射出，在火场中央汇聚成周子昂的全息投影。
"你居然能承受X-23的副作用。"他摘掉防毒面具，露出和我七分相似的脸，"知道为什么选你当实验体吗？因为孤儿院那场大火里..."
爆炸的气浪突然掀翻货架，我抱着林瑶滚进地下储油库。她的战术匕首插在我肋间三厘米处，这个角度正好能避开要害——和三天前在医疗站"失手"打翻药瓶时一样精准。
"密码卡在震动！"她突然尖叫着推开我。贴身口袋里的磁卡正在发烫，卡面浮现出DNA链状纹路，与周子昂耳后的条形码如出一辙。
丧尸焦黑的指骨突然穿透钢板门。我扯断生锈的锁链时，发现这些重生后的怪物关节处嵌着微型马达——它们根本就不是自然形成的丧尸。
"这是第几批改造体了？"周子昂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，"提醒你哦，它们的胃液能溶解钛合金。"
林瑶突然把匕首塞进我手里，自己冲向正在融化的安全门。这个动作让她的马尾辫散开，后颈处露出硬币大小的缝合疤——和我在实验室看到的脑机接口植入痕迹完全相同。
第一只机械丧尸扑来时，我闻到了熟悉的柠檬味。它的指缝里卡着半片美甲，正是林瑶昨天丢失的那枚。这个发现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，某种原始的饥饿感顺着脊柱窜上颅顶。
"撕拉——"
丧尸的合金利齿在距动脉0.5毫米处停滞。我的牙齿先一步咬穿了它的颈动脉，蓝血涌入口腔的瞬间，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：
穿着白大褂的周子昂正在给手术台上的林瑶注射药剂，她锁骨处的黑蛇纹身下鼓起蠕动的芯片； 三十七具尸体被钉上条形码扔进培养舱，他们手腕都系着和我同款的草绳手链； 燃烧的孤儿院档案室里，写着我名字的文件夹上盖着"X-吞噬者计划"的钢印...
"呕——"
我吐出沾着脑组织的金属零件，发现自己的指甲正在剥落。新生的指尖泛着冷兵器般的寒光，轻轻划过墙壁，混凝土墙面像豆腐般裂开，尘雾中浮现出周子昂错愕的脸。我盯着自己异化的指尖，那些剥落的旧指甲里嵌着细小的金属颗粒——和机械丧尸关节处的零件材质相同。
"原来你早就开始吃它们了！"全息投影突然扭曲成雪花状，真正的周子昂正通过某个丧尸的视觉神经盯着我，"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三天前？还是孤儿院起火那天？"
林瑶突然撞开通风管盖板，她脖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