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
“平时闲聊时,阿川会跟我讲些姐姐的趣事。”
趣事?
我曾经鼓起勇气,向陆衡川倾诉过这些痛苦回忆。
他当时红着眼眶把我拥入怀中
“知淑别怕,虽然我们没办法选择设定好的出身,但我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。”
可如今,我深入血肉的痛苦过往,早就成为他讨好别人的谈资。
刚喝下的咖啡似乎黏在了喉咙里,胃里一阵翻涌。
我摇晃着从座位上站起来,想要逃离这两个人。
杜晚棠却纠缠不休,挽着陆衡川的手臂娇声道:
“阿川,我真的好难受,你能不能让姐姐帮帮我。”
我实在忍不住,冷笑着讽刺道:
“你想要我帮忙,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?非要求陆衡川?要不你跪下来求我试试?”
陆衡川刚才还在犹豫,听到我的话,脸色瞬间阴沉。
“林知淑,我是你丈夫,使唤不动你吗?”
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心烦,没有理会他,转身就要走。
“站住!”陆衡川怒吼道。
“林知淑,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,我就休了你!”
我脚步顿住。
陆衡川神色稍缓,命令道:“回来,给棠棠按摩,直到她不疼为止。”
4.
杜晚棠一直喊着腰疼,直到傍晚我才得空去书房找怀表。
【知淑,你还好吗?】,怀表担忧地问道。
我活动了下手指,“只是有点酸痛,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怀表,我真的不能提前离开吗?”
怀表叹息道:【不行,开启通道的时间是固定的。】
【坦白说,这是我最后一次能打开通道了。】
【你只有这一次机会,一定不能被赶出家门,也不要错过时间。】
“好吧。”
还剩九天,我能忍得住。
话虽如此,能少忍些,总是好的。
接下来几天,我像个正常的大房太太一样,积极为陆衡川张罗着娶杜晚棠的事宜。
想尽办法躲着他们两个。
所幸因为那天的事,陆衡川也有意冷落我,我得以安静地度过了几天。
转眼到了初三,我照常起了个大早,准备以采购婚宴用品的名义溜出家门。
没想到刚走出院子,就撞见了陆衡川。
我们两人相对无言。
陆衡川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,神色略显尴尬,
“你最近辛苦了,我今天没事,可以……”
我心里一紧,连忙出声打断,“不辛苦,这些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“我要去置办些酒席当天的装饰,你去找杜、晚棠妹妹吧。”
陆衡川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说,愣在原地。
我抓住机会,快步离开了。
似乎有人在注视着我?
走出几步后,背后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。
直到拐过转角,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消失。
虽说是借口,但我必须带些东西回去,免得引人生疑。
玩够了之后,我去了以前常去的花庄。
我去得有点晚了,宽敞的花庄里,只有一个人在柜台前看账本。
听见有人进门,他抬头说道,“抱歉,快……”
那人话说到一半停住了,眼里闪过惊喜,“林老板!”
我冲他笑道,“梁老板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