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得告诉董事会。"艾琳转身就要离开。
"等等！"莫里斯抓住了她的手腕，"你不觉得奇怪吗？这些代码的加密方式...是公司最高级别的安全协议。"
艾琳的身体僵住了。她缓缓转过身，月光般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莫里斯从未见过的表情——恐惧。
就在这时，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。刺耳的声音让莫里斯的心脏猛地收缩。他看向监控屏幕，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正在强行突破公司大门。
"他们来了。"艾琳低声说，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莫里斯无法理解的悲伤，"莫里斯，听我说，你的记忆...不是真实的。"
莫里斯感觉一阵眩晕，那些零碎的画面再次涌现：红色警告，键盘敲击声，一个男人的惨叫...他抱住头，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"三年前，你发现了真相。"艾琳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"所以他们删除了你的记忆，给你植入了新的身份...你是第一个实验品，莫里斯。"
警报声越来越近，莫里斯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分裂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：他确实发现了真相，但不是现在，而是在三年前。他发现了公司在秘密进行记忆篡改实验，将虚假的记忆植入普通市民的大脑...
"砰！"实验室的门被撞开，黑衣人们冲了进来。艾琳突然扑向工作台，手指在空中快速滑动。"我保存了你的原始记忆，"她急促地说，"在...在你的个人终端里..."
一声枪响。
莫里斯看着艾琳的身体缓缓倒下，鲜血在她白色的实验服上绽开。他的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，记忆的碎片如玻璃般碎裂，又重组。他想起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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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的血在地面蜿蜒成暗红色溪流，莫里斯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。黑衣人的枪口正在转向他，但此刻涌入大脑的原始记忆让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慢动作。
三年前的某个雨夜，他确实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