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戴着我们福利院特制的铝制指环。
顾明城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眼睛,雪松香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:"别看。"
全息投影自动切换成财务报表,但那一闪而逝的画面已烙在视网膜上——男人被拖走前用断指在地上画出的符号,正是当年我们在福利院地窖发现的图腾。
当年火灾现场的焦糊味突然涌上鼻腔,恍惚间又看见小哑巴背着我撞开燃烧的木梁。
"顾总!"特助撞开门时,我们正以诡异的姿势僵持在保险柜前。
他身后,窗台上的绿萝突然整株枯萎,白色菌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茎叶。
我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快递——装着枯萎绿萝的透明证物袋,标签写着"证物编号19990723"。
...
"1999年7月23日。"
我颤抖着发声,"绿萝快递的证物编号,是火灾当天。"
窗外雷声轰鸣,特助楞了一下,嘴角泛起一抹弧度,站到阴影中擦拭手上的武器。
"沈欢,你现在有27秒时间决定。"
他咬开衬衫第三颗纽扣,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倒计时器,"是帮我取出这颗炸弹,还是等着看整栋楼变成烟花秀。"
警报器红光扫过他领口内侧的暗纹,那分明是今早匿名快递上的火漆印。
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的午夜。
在"暗涌"酒吧更衣室,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曾用冰凉的枪管撩开我鬓发:"顾明城皮下埋着足以炸平三个街区的纳米炸药,触发开关是..."
此刻他沾着威士忌酒气的唇贴着我耳廓:"是你的心率。从你看到绿萝快递开始,它每分钟都在加速。"
我反手扣住他腕脉,指甲深深掐进芯片植入点:"所以今早的快递是你自己寄的?"
"嘘——"他含住我颈间晃动的玉牌,齿尖在并蒂莲花纹上流连,"十二秒后,要么拆弹,要么接吻。"
特助突然甩出手术刀,寒光擦过我耳尖钉入墙面。
枯萎的绿萝应声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