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毒蛇，尖锐疼痛顺着脊椎窜上后脑。
踉跄间天旋地转，竟跌进泛着香的怀抱。
"你腰上的疤..." 温热呼吸喷在耳后，他声音突然沙哑，"是十五年前福利院大火留下的？"
记忆里始终模糊的画面突然清晰。
浓烟中有双稚嫩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腰，消防斧劈开窗户时飞溅的玻璃像冰雨般刺入皮肤。
那个哭喊着"欢欢别怕"的小哑巴，此刻正用低沉的嗓音说："你救我的时候，弄丢了自己的玉牌。"
落地窗外骤然炸开的烟花将我们笼罩在斑斓光影中。
顾明城扯开衬衫领口，两枚玉牌在彩光中清脆相撞，暗纹严丝合缝拼接成完整的并蒂莲。
当他俯身时，我指尖触到他后颈凹凸的烧伤疤痕，比记忆中更深更崎岖。
"等...等等！！！" 我在亲吻间隙喘息，口红蹭在他下颌，"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"
"从你面试时故意打翻82年的拉菲开始。"
他含住我耳垂低笑
"哪有商业间谍会随身携带儿童防走失警报器？还总盯着我项链发呆？"
...
烟花的绚烂余晖洒在我们身上，两枚玉牌交相辉映，仿佛时光倒流回那个纯真的年少岁月。
我抬眼望向顾明城，他的眼神里有探究、有复杂情绪，却唯独没了之前的冰冷审视。
“所以，你接近我，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查清福利院大火的真相？”
他松开我，却仍保持着近距离，呼吸交织间，我有些恍惚。
我别开眼，掩饰着内心的慌乱：“我…… 我只是想弄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为什么院长妈妈说那场火本可以避免。”
顾明城沉默片刻，随后牵起我的手，将那枚玉牌重新挂回我颈间：“这些年，我也没忘。只是商业场上的事太复杂，我抽不出身去深挖。”
...
从那晚起，我们的关系悄然生变。
白天，我依旧是行事干练的沈秘书，帮他处理繁杂公务。
夜晚，我卸下伪装，在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