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杀我,鬼杀人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,你难道不想投胎吗?”
做人哪有做鬼自在,我脑子有包才会想着去投抬。
懒得听对方废话,我取下脑壳对着对方的脑壳就是一个暴扣给他来了个物理麻醉。
怕田苟醒来之后想着逃跑,我拿着菜刀直接剁了他的双手双脚。
这个菜刀有点钝,在砍田苟的第一只脚时就把人给痛醒了。
没有办法,我就只能一边加大物理麻醉的力度,一边用力地锯腿。
这可不能怪我,只怪这男人将凶器电锯给扔了,不然他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。
看着田苟头顶蹭蹭往上蹦的悔恨值,我满意地露出微笑。
田苟嚎得嗓子都哑了,见我拿着被砍缺了好几个口子的菜刀正准备为他开膛破肚,他痛苦地嘶喊道:“求求你饶了我吧!”
我摇了摇头,温柔地道“不可以哟!你还记得我之前求你饶了我时,你是怎么做的吗?你嫌我吵,用锯下来的脚堵住了我的嘴。”
“那你给我一个痛快吧!”田苟求道。
我又摇了摇头,“做人不能对不起自己,做鬼也一样,所以你是如何对我的,我就如何对你。”
见怎么都说不通,田苟开始破口大骂,将沈家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个遍。
嘴巴这么臭,想必是吃那啥长大的,我大发慈悲地锯掉田苟的小辣椒塞到他的嘴里,这样他日后成了鬼也不怕被饿死了。
也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气得,田苟开始翻起了白眼。
我啪啪两耳光,好心地叫醒了田苟。
“眼睛睁开,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杀你的。”
4
我从田苟腹部开始入刀,就像杀鱼一样破开他的腹腔。
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后,田苟浑身抽搐了一下,随着灵魂从身体里飘出,地上的身体彻底不动了。
田苟丑陋的灵魂恶狠狠地朝我扑了过来,“贱人!老子弄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我一个大巴掌就将他重新扇回了地上的尸体里。
田苟醒过来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尖叫。
“求求你,让我死吧!我再也不敢了!你就饶了我吧!”
我对着他的脸就是俩大耳光,“刚才不是还想弄死我吗?现在怎么不弄了?”
田苟哭叫着求饶,“我不弄了,我错了,你大发善心把我当个屁放了吧!”
我嫌恶地撇开脸,红衣厉鬼可放不出这么臭的屁。
我看着头顶上70%的悔恨值,举着刀问身下的田苟道:“你后悔吗?”
“后悔!后悔!我悔死了!我不该杀你,不该造你黄谣,不该P你裸照,不该勒索你,不该骚扰你,求求你饶了我吧!我真知道错了!”
“不,你还不够后悔!”
我埋下头开始对田苟掏心掏肺,切骨拆肉。
田苟一次又一次被折磨的灵魂出窍,又一次又一次被我的大耳光扇回去,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悔恨值达到了100%。
我拎着田苟的灵魂望着身下被剁得跟饺子馅差不太多的烂泥,满意地扔掉手中已经卷了刃的菜刀。
田苟瑟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抬眼瞧我,语气哀求道:“你的仇已经报了,这下能放过我了吗?”
我裂开嘴朝他诡异一笑,“当、然、不、行!”
这种又猥琐又邪恶的灵魂正是我最爱的零食,我总不能什么也没捞着白跑一趟吧?
不顾田苟的挣扎求饶,我裂开血盆大口将他整个灵魂全吞入了腹中。
怕把厕所给堵了,我将地上的骨头特意挑了出来扔到一边,用水将那些肉馅分批冲进了下水道,接着又用沐浴露将身上溅到的鲜血全部清洗掉。
收拾完自己后,我走到厨房,将冰箱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饮料啤酒全扔了出来,然后将身体拆开,小心仔细地放进了保鲜层和冷冻层。
没办法,大热天又是南方城市,不冻着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