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皇后娘娘吗？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："你见过她？"
"没有，"我连忙解释，"只是听人说起过。"
他沉默了片刻，走到凉亭边，看着远处的花丛："她叫婉容，是朕的发妻。你们......真的很像。"
我不知该如何接话，只能默默站着。
"不只是容貌，"他继续说道，"连气质都很像。她弹琴的时候，也是那样专注，那样......"他突然停住了。
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。我知道自己应该离开，应该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。但我的双脚仿佛生了根，动弹不得。
4
"陛下，"我轻声说，"臣妇该回去了。"
他转过身来，眼神突然变得锐利："你在害怕？"
我低下头："臣妇不敢。"
"不敢？"他轻笑一声，"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朕？"
我咬了咬唇，缓缓抬起头。他的目光那样炽热，让我几乎要窒息。
"明珠，"他突然叫我的名字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，"你知道吗？从见到你的第一眼，朕就知道，这是上天给朕的第二次机会。"
我浑身一颤："陛下，您......"
"嘘，"他竖起一根手指，"别说。让朕说完。"
他向前一步，离我更近了。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，混合着春日的气息，让我有些眩晕。
"婉容走得太突然了，"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，"朕甚至来不及和她道别。这些年来，朕一直在寻找，寻找一个能填补这个空缺的人。直到......遇见你。"
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，几乎要跳出胸腔。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，应该逃离这里。但我的身体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，动弹不得。
"陛下，"我艰难地开口，"臣妇是林远之的妻子......"
"朕知道，"他打断我，"但朕不在乎。"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，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。我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热，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
他伸手，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。他的手指温热，触感轻柔，却让我浑身颤抖。
"别哭，"他低声说，"朕不会伤害你。"
我摇头："陛下，这样不对......"
"对错重要吗？"他反问，"在朕的心里，只有想要和不想要。"
我感觉自己的防线在一点点崩溃。我知道这样下去会很危险，但内心深处，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我。
就在这时，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。我猛地惊醒，后退一步："陛下，有人来了。"
他皱了皱眉，显然对这个打扰很不满。但很快，他的神色恢复了平静："明日此时，朕在这里等你。"
我摇头："陛下，这......"
"这是圣旨。"他打断我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我还想说什么，但脚步声越来越近。我只好行礼告退，匆匆离开凉亭。
回府的路上，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知道自己应该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