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使我起身穿好衣服。凌晨两点，我打车回到了城中村。
404和403的门上都贴着封条，但我发现403的窗户没锁。推开窗的瞬间，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我打开手机闪光灯，摸黑爬了进去。
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钢琴还在原来的位置，琴键上的口红却不见了。我走到衣柜前，深吸一口气，拉开了柜门。
衣柜里空空如也，但当我敲击背板时，听到了空洞的回响。我摸索着找到了暗格的开关，一块木板应声而开。
暗格里放着一个U盘和一本相册。我打开相册，手电筒的光照在照片上时，我倒吸一口冷气——全是偷拍的照片，主角都是年轻女孩，有的在阳台晾衣服，有的在厨房做饭，还有的......在睡觉。
照片背面都标注着日期和编号，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年前。我数了数，至少有二十多个不同的女孩。
U盘里是监控录像，时间跨度长达五年。我快进着看了一会儿，胃里一阵翻涌。录像里不仅有偷拍的画面，还有几个女孩被迷晕后带进房间的过程。
突然，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。我赶紧关掉手机闪光灯，屏住呼吸。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，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。
我环顾四周，唯一的出口就是窗户。但还没等我行动，门就被推开了。月光照进来，勾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——是房东的儿子。
"我就知道你会回来。"他笑着说，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，"你和她们一样，都放不下这里。"
我后退几步，后背抵在钢琴上。他一步步逼近，"你知道吗？小芸是最特别的一个。她弹钢琴的样子真美，就像天使一样。我本来想让她永远留在这里的，但她太不听话了......"
就在这时，钢琴突然自己响了起来，《梦中的婚礼》的旋律在黑暗中回荡。房东的儿子脸色大变，他猛地转身，看向钢琴的方向。
月光下，一个穿白裙子的身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