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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渡以故意杀人的罪名,请了一个律师团队,对我起诉。
但国内法官不是傻子。
因为证据不足,几次开庭,秦渡的诉状都被驳回。
最后,我被秦家人动用手段,赶到了海外一个看守所。
看守所条件极差,鼠虫疟疾横行,关押的还是穷凶极恶的罪人。
林家父母亲自送我过去。
离别那天,母亲心疼的抚摸我的脸,对我承诺:
“孩子,忍一忍!顶多三年,爸妈就接你回去,你仍然是锦衣玉食的林家千金。”
父亲也是劝慰:
“你老子我年轻时候在外闯荡,不知挨了多少刀子,受了多少冷眼!你这个岁数,多受一些磋磨,不是坏事。”
看守所的大门慢慢关上。
我看到宋甜从一侧走出,和父母一起上了飞机离开。
她似是回头扫了我一眼。
这一眼。
是傲慢,是睥睨,是嘲笑。
她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偏爱,爸妈的,还有秦渡的。
而我被扔在暗无天日的角落,被黑暗里穷凶极恶的怪兽吞噬殆尽。
这个结局很好。
所有人都希望被牺牲的那个是我。
3.
这段日子,我的魂魄一直跟随着秦渡。
看着他在我们的婚房,跟另一个女人同吃同睡,恩恩爱爱。
卧房的每一个摆设,乃至角落里的烛台,都是我精心布置的。
宋甜从浴室出来,一脚将墙角的烛台踢到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
秦渡听到动静进来。
宋甜指了指裂开的烛台,语气无辜:
“这是林栩姐姐以前准备的吧?还挺浪漫的!不好意思,我不小心踢坏了。”
秦渡视线落在裂开的烛台,微微一怔,而后无所谓的说:
“林栩就是这样,总是在一些花哨没有使用价值的东西上耗费心神,整的好像她付出了多少似的!”
“这家伙就只会感动自己!也不想想我到底需不需要用。”
我猛地攥紧胸口,那里传来一阵闷痛。
我只会感动自己吗?
秦渡大概是忘了,他有过敏性鼻炎,每到换季都会过敏,工作压力大时甚至喘不过气。
我心疼他忍受病痛,劳心劳力,寻来了治疗鼻炎的古方,又几经周折,找到老中医研制出来药膏,每晚都置于烛台上,熏蒸出来。
有一次,秦渡出差回来后,鼻炎过敏,高热晕厥。
我点燃药熏烛台,小心伺候他。
但他扭来扭去,嘴里都是骂我的话,怎么都不肯安分。
我怕误伤到他,只能把药膏涂抹在手臂上,用烛火烫,坚持了一个晚上。
烛台可能烫着他,但是我林栩,死也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第二日,秦渡醒是醒了,我的手臂被烫的长满了泡,灼痛无比。
一个妻子,照顾自己丈夫应该的,不能口口声声自己的付出。
但当秦渡真的漠视了我,我的心里还是不免难过。
此刻,秦渡用脚踢了踢,随手将烛台扫进了垃圾桶。
紧接着,他把宋甜拉进自己的怀里,笑的温柔。
“林栩是个垃圾,她用的东西都是垃圾,就该扫进垃圾桶!”
“那贱人连站在我面前的勇气都没有!甚至还敢搞出一具假尸体,妄图瞒天过海!”
“她如此大费周折,就是因为不敢来见我,怕我一看到她就要逼她离婚。”
“伯父伯母对她非常不满,她心里很清楚这一点!他在林家的千金地位,全靠我跟他的婚姻维持!”
“如果她被我抛弃了,她就会失去一切,再也无法在上流社会立足!”
“但是——她以为一直藏着掖着,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吗?”
“天真!就算她躲在犄角旮旯,我都会把她抓回来,立即离婚!”
听着秦渡自信满满的发话,我只是苦笑。
为他付出了那么多。
可是在秦渡眼里,我只是个窝囊废,甚至在林家的地位还要靠他这个丈夫支持。
更别提,我还是横亘在他和真爱只见的阻碍。
听到这里,宋甜目光闪了闪,意味不明的开口:
“这段日子,你派出来的人有传回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