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「看在我是你名义上的...」
姜瑜满不在乎,「脱!」
我怔怔地看着她,双手攥拳,紧紧的攥住。
就这么对视好一会儿。
我把拳头松开。
算了,算了吧。
这五年也到头了,最后一次了,何必呢。
我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。
眼睛在屋里环视了一圈,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姜瑜身上。
我抿抿嘴唇笑了笑,指了指身上的伤疤。
在他们震惊的眼神中开口道。
「这是枪伤,这是刀疤,还有这些零零散散的痕迹。」
「无一例外,都是因为你,姜瑜!」
姜瑜不自然地将头扭向别处。
「真恶心。」
我不在意地笑笑。
她一直因为被强行嫁给了我耿耿于怀。
虽然从未领证,但姜家对外是这么宣布的。
认为我这只癞蛤蟆成功吃到了天鹅肉。
她却如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这场婚姻。
看似,我之蜜糖彼之砒霜。
实则,我之砒霜彼之砒霜。
她只是会烦恼,而我会没命。
站在我的角度上,救命之恩加上夫妻之名就像一道枷锁一样牢牢锁住了我。
无论姜瑜遇到什么危险时,我都必须站在她身前。
我,姜爷爷,姜父姜母,大家都明白。
只有姜瑜不懂。
当然她也不知道,我也从未想要娶过她。
「姜瑜,我欠姜爷爷一条命,这七年也还清了。」
我捡起地上的衣服,拍了拍,转身要走。
姜瑜没想到我有一天真的不听她的话。
忽然间有些慌了,只是公主不会向野狗低头。
那生硬且伤人的话语张口就来。
「顾延,救命之恩,你怎么还得清!」
我听到她的话脚步停了一息,又继续向前走去。
「我没死,不是因为别的。」
「只是单纯的因为我这条野狗命大。」
5.
隔天,我坐在了姜家的豪华别墅里。
沙发上。
姜母慢条斯理的削着苹果,姜父则是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。
两人看到我来连眼皮都没抬,好像我不存在一般。
姜瑜则是脸上闪过一丝欣喜,又很快恢复平静,低头玩弄着精致的美甲。
「阿延,你来了啊。」
姜爷爷在佣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下了楼。
我站起身,冲着姜爷爷恭敬道。
「嗯,我来了,姜爷爷。」
「好,坐坐,当自己家一样。」
我点头答应,却没有坐下。
等老爷子四平八稳的坐到沙发上以后,我才坐下。
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茶后,我轻抚着茶杯,缓缓开口。
「姜爷爷,顾延今天来是来结束合约的。」
「唉,我就知道,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。」
老爷子摇头叹气,看看姜瑜又看看我流露出惋惜的神色。
「好吧,七年了,姜家也稳定了,确实也到时候了。」
姜瑜听到我们的对话,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「不行,我不同意。」
「爷爷,当初你说让顾延娶我就娶我,现在他想离开就离开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」
老爷子听到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