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我是叶晴的代理律师,关于你们离婚的事儿,想和你谈谈。”
赵刚先是一愣,随后满脸不屑。
“离婚?她想得美。我可没对她动过手,别听她瞎说。”
我一听这话,气得不行,走上前说道:“赵刚,你别睁眼说瞎话。你对晴晴做的那些事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你别以为能糊弄过去!”
赵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,这是我们的家务事,跟你没关系!”
楚砚辞把我拉到身后,表情严肃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与威严:
“赵刚先生,请你端正态度。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,不是来吵架的。
倘若你拒绝配合,后续诉讼进程中,所有因你不配合导致的不利推定、法律责任加重等后果,都将由你自行承担。”
赵刚听了,不但没收敛,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些聊天记录、流水证明和诊断记录,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们看看,这都是证据,是她自己有问题。”
楚砚辞接过证据,看了一眼。
他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冷笑:“赵刚先生,您可能不知道,银行流水是有专门的格式的,一些小的细节对不上的话,一眼就能看穿是假的。至于其他的聊天记录和诊断记录,我回去之后会一一鉴别的。”
赵刚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,他恼羞成怒,伸手就把楚砚辞手里的证据抢了回去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,把东西还给我!”
楚砚辞收回了手。
“赵刚先生,我们今天来只是想要对于叶晴女士和您的离婚官司进行基础的协商,您……”
“跟你们有什么可协商的。”
还没等楚砚辞说完,赵刚就打断了他,转头就走。
“你看,我就说没什么可协商的,”我拍了拍楚砚辞的胳膊。
“咱们就该直接去立案。”
楚砚辞转头看了我一眼,“我看的出来,叶女士对于他人的眼光是很敏感的,如果能够协商成功,那整件事都能以最小的代价解决,当然要尝试一下。”
说完又把我推上了车。
“走吧,回去好好休息,明天去立案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楚砚辞和我带着现有的证据去立案。
立案特别顺利,我一路飞奔回来。
“晴晴,我回来啦!立案可顺了,楚律师说咱们这案子赢面大着呢……”
我话还没讲完,叶晴就冷不丁开口。
“瑶瑶,我……我想放弃离婚了。”
叶晴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满是彷徨。
我猛地一怔,手中的杯子险些滑落,双眼圆睁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晴晴,赵刚那恶魔的恶行你都忘了?你回去他会打死你的!”
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,情绪激动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。
叶晴脑袋一低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声音低的我坐在旁边都几乎听不清。
“瑶瑶,赵刚给我打电话了,他说他这次一定会改的,我想再给赵刚一次机会,为了孩子,也为了这个家……”
“为了孩子?你瞅瞅你身上这些伤,这都是赵刚造的孽!
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!”
我一下就炸了,在客厅里来回乱转。
一桩桩、一件件,我把赵刚的恶行全给她抖落出来。
可叶晴就跟没听见似的,低着头,默默流泪。
我这一番苦口婆心,全打了水漂。
我心里又气又急,又恨铁不成钢,怎么叶晴就这么糊涂呢?
赵刚那家伙劣迹斑斑,怎么能再信他?
但我也明白,这种事儿急不得,只能耐着性子劝她。
“瑶瑶,我走了孩子咋办?
赵刚肯定不会放过孩子的。
再说了,我没工作,拿什么争孩子抚养权……”
叶晴哭着说,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绝望。
看着叶晴这副模样,我心疼得厉害,可又实在没辙。
没办法,我只能拉着她去找楚砚辞,指望专业人士能把她点醒。
一路风驰电掣,我们到了楚砚辞的办公室。
楚砚辞听完情况,表情瞬间严肃起来。
开始从法律角度,给叶晴掰开了、揉碎了分析继续跟赵刚在一起的风险。
“叶女士,赵刚有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