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处理,恐会感染。我是医女,这是我的职责。"
萧煜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笑了:"好,那就麻烦络姑娘了。"
络石扶着萧煜来到一处偏僻的凉亭。月光透过雕花的亭顶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她打开药箱,取出金疮药和纱布。
当络石解开萧煜的衣襟时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左肩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,皮肉外翻,鲜血淋漓。这样的伤势,换做常人早就痛晕过去了,萧煜却还能谈笑自若。
"殿下忍着些。"络石取出银针,在伤口周围扎了几针止血。她的手法很稳,银针入肉的瞬间,萧煜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"络姑娘的医术,倒是比太医院那些老头子强多了。"萧煜的声音带着笑意,"这般年纪,就有如此造诣,实在难得。"
络石的手顿了顿,随即继续为他包扎:"殿下过奖了。我自幼随师父学医,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。"
"哦?不知络姑娘师从何人?"
"家师不过是个乡野郎中,名讳不足挂齿。"络石低头专注地处理伤口,避开了萧煜探究的目光。
萧煜没有再问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月光下,少女的侧脸莹白如玉,长睫如蝶翼般轻颤,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她的手指修长白皙,动作轻柔而专注,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。
"好了。"络石收起药箱,"殿下这几日切记不要沾水,伤口每日换药,我明日再来为殿下诊治。"
萧煜却拉住了她的手腕:"络姑娘今夜为何在此?"
络石心头一紧,面上却不显:"我...我睡不着,出来走走。"
"是吗?"萧煜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,"那络姑娘的药箱里,为何会有太医院的密档?"
络石猛地抬头,对上了萧煜似笑非笑的眼神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