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正在发射碳纤维箭矢。我翻滚避开箭雨时,袖口甩出的朱砂粉在空气中烧灼出紫色光痕,这分明是锂离子电池电解液遇到空气的化学反应。
地宫门楣的陨铁八卦盘中央嵌着硅晶片,我用虎符划开表层氧化层,露出的集成电路板上蚀刻着《永乐大典》序文。当第八枚齿轮归位的瞬间,星图在穹顶亮起,银河系悬臂间标注着1950年国际天文学会确定的星座分区。
甬道尽头的棺椁悬浮在反重力场中,十二重漆匣自动解体,露出内部铬合金材质的正十二面体。量子计算机的嗡鸣声惊醒了陪葬坑里的青铜俑,它们关节处的铆钉开始以4Hz频率振动——这是Wi-Fi信号传输的典型频段。
"林氏后人,果然是你。"棺中升起全息投影,始皇帝冠冕上的夜明珠实为激光发射器,"自徐福东渡带回量子纠缠原理,朕的时空锚点计划已运转二十个世纪。"他腰间太阿剑的剑穗,正是我在现代实验室丢失的离子阱装置零件。
兵马俑阵列突然向两侧分开,露出地下核反应堆的钚燃料棒。全息影像开始扭曲:"你祖父参与设计的冷聚变核心即将超载,若不能在三刻钟内关闭五岳方位的重水反应......"
投影突然被电磁脉冲切断,我怀中的《授时历》羊皮纸开始渗出鲜血。封底浮现的拓扑地图上,泰山观星台的位置正与上海陆家嘴环球金融中心重叠,而衡山祝融峰顶浮现的却是芝加哥费米实验室的经纬度坐标。
泰山玉皇顶的日晷泛着金属钛特有的冷灰色,当我将虎符插入晷针基座时,1943年爱因斯坦写在普林斯顿黑板上的场方程在山体表面浮现。花岗岩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