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:
“若我有何不测,这笔银钱可供你医治。”
“也算了却我一桩心愿。”
他听罢,一时不知该如何看我。
大约没想到世上会有我这般痴心之人吧。
我知道林语画是他心中朱砂痣。
但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。
既然她是朱砂痣,那我便做他心头那抹朱砂。
接下来几日,我像是在安排身后事般,将一切都打点妥当。
他始终陪在身旁。
我看他多次欲言又止。
我只是笑着说:
“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。”
一周后。
林语画来访。
她迫不及待地说:
“药房已应允,试药定在五日后。”
“但要婉柔画押,证明是自愿试药。”
说着,她取出一份文书放在案上。
我在落笔前,深情地看了他一眼,便毫不犹豫提笔。
在写最后一个字时,他按住我的手。
“婉柔,我们再想想。”
他这话一出,林语画脸色顿时难看。
但我丝毫不觉意外。
这些日子我一番苦心,任谁都会动容。
我冲他笑了笑。
毫不迟疑地写完了名字。
我将文书递给林语画后,转向沈墨川。
“墨川,嫁你是我毕生所愿,在我去试药之前,可否先与你成亲?”
我话音刚落,林语画面色骤变。
但沈墨川立即应允。
望着二人截然不同的反应,我心中暗自发笑。
希望在我“死”后,你们还能如从前那般亲密。
3.
这夜,沈墨川与林语画起了争执。
沈墨川压低声音对她吼道:
“婉柔是为你去试药的,你无权阻拦。”
林语画只得眼睁睁看着我与沈墨川完婚。
婚礼定在我去试药的前一日。
虽然仓促,但沈墨川将所有礼数都备齐了。
婚宴上来了许多我们共同的故交。
我含泪对着众宾客说:
“我与墨川交游不广,在座皆是至交。”
“无需多言,望诸位日后多照看墨川。”
我这番话引得众人纷纷议论。
宾客们都问我要去做什么。
我释然一笑。
“我要去做一件或许能救墨川性命的事。”
“但诸位莫要追问,让我留些私密。”
话已至此,宾客虽好奇,却也不便再问。
沈墨川有几个知晓他与林语画之事的友人。
我从暗处看到他们都劝沈墨川和林语画,莫做这般伤天害理之事。
沈墨川这些时日已心生动摇。
加上友人相劝。
他目光游移地望向林语画。
而林语画见他们态度转变,怒气渐盛。
她不甘心地质问道:
“我才是与你们相交十余载的故交,你们却为一个初识不久的女子如此对我?”
“沈墨川,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何要接近她?你不是说心里只有我吗?”
“如今叶婉柔不过做了几件事你就心软了?”
众人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