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。
小兵点头。
见对方要出去,我急忙出声,“我一会让想洗个澡。”
小兵十分善解人意,“热水一直备着呢,团长知道您有每天沐浴的习惯。”
被他说的耳根一红,我忍不住偷偷去看陆婉晴。
却发现她正深情款款的看着我。
我心中觉得甜蜜。
可心口却疼的不行。
简直是冰火两重天。
我实在有些难受,只能让陆婉晴去帮我拿些小吃。
陆婉晴不疑有他。
等她走出房间,我心口的疼痛竟然慢慢缓解了。
可等她再次出现,熟悉的痛感便又席卷而来。
此时此刻,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。
不然为什么一见到陆婉晴,我心口就疼?
以前我可没有这个毛病。
只是大夫为什么都没查出来?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见我脸色还是有些苍白,陆婉晴心疼不已。
她自责道:“对不起阿臣,是我的疏忽,我让下人们以后备着解暑的汤药,你时常喝着点,应该会好一些。”
说完,她把我扶起来,“你先吃点儿桂花酥。”
我摇头,“不怨你,你别自责。”
为了验证我心口的疼意跟陆婉晴有没有关系,我告诉她:“我饿了,你去看看晚膳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陆婉晴不疑有他,“那我出去看看。”
再次看不到她的身影后,我的心脏果然渐渐不疼了。
这其中一定有猫腻。
陆婉晴并没有出去多久。
没一会儿她便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。
强忍着心脏的不舒服,我艰难的吃了晚饭。
陆婉晴体谅我,让我洗完澡完早点儿休息。
她还有些事要处理,去了书房。
泡在浴桶里,我这才舒了口气。
我想找个时间去见见叔叔,询问他知不知道我这症状是什么原因导致的。
我和陆婉晴是夫妻,每日都会见面,晚上还睡在一起。
如果每次见她都心口疼,那还得了?
泡完澡,我起身穿衣服的时候。
突然发现心口那枚月牙形的粉色胎记不见了。
手中的动作一顿,我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怎么会这样?
叔叔明明告诉过我,这枚月牙形胎记从我出生就有,现在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?
不知为何,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了‘蛊’这个字。
我曾听叔叔说,我们村里的人擅长用蛊。
凡是中蛊者,身上都会出现月牙形的胎记。
且随着中蛊时间深浅不一。
如果我身上的月牙胎记不是天生就有的,就是中了蛊。
可胎记为何会消失?
还有,如果我真的中了蛊,就意味着叔叔骗了我。
叔叔怎么可能会骗我?
一时之间,我脑海中一片混乱。
我迫切的想去陆婉晴的书房,看一下有没有跟蛊有关的书籍。
但我不能让她知道。
如此想着,我特意在第二天陆婉晴去军队的时候,进了书房。
让我意外的是,我真的找到了。
翻看着手中的医书,我渐渐发现我好像对蛊毒十分了解。
明明医书中只提到了几样蛊毒的名字,我却能联想到它们是如何练成的,甚至作用是什么。
在我觉得奇怪时,目光赫然停在了一处。
噬情蛊。
医书上只说这是最厉害、最阴毒的一种蛊毒。
可我脑海中却对这种蛊一点印象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