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于建设福利院或者为他们购买书本,支持学费。
生于大山,又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,我的童年在打骂和霸凌中度过,
所以我深知教育的重要性。
唯有一纸轻飘又沉重的文凭,才能把我们这些生在泥里的孩子托举出去。
得到了我的捐助后,许多快要辍学的孩子重新拿起纸笔,最后考上大学,飞出了那偏僻又荒凉的地方。
他们吃着我的血汗钱长起来,活出了自己的人生,现在却说我恶心。
想到什么,我闭了闭眼,只觉得心脏刀割一样剧痛。
不止是因为那积累已久的心脏病,更因为寒心和失望。
攻击我的帖子热度越堆越大,一下越过了所有新闻,高居热搜榜首。
而且每当热度掉下去一点,又会莫名地重新长起来。
我知道这是苏星澜在推波助澜。
不过,我也没闲着。
在最后的结局到来之前,我要准备好所有东西,为他们送上一份大礼。
等帖子的热度发酵得差不多,苏星澜终于开始出手了。
除了揭露我对亲生儿子见死不救的帖子外,网络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批我的黑料。
各式各样,看的人眼花缭乱。
但那些网民不管真假。
他们看到这些,只知道又有审判我的依据了,像闻到血腥气味的鲨鱼。
在人肉搜索下,我的真实信息披露无疑。
慢慢的,家里的墙会出现红油漆和刀痕,门口会被寄来死老鼠和布娃娃。
我的照片被恶意印成黑白色,贴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。
先前我做过的所有好事,在记者行业的所有勋章都被一只无声的大手慢慢勾销。
大家只记得我的恶,不记得我的好。
和我合作过的品牌商纷纷解约。
被我采访过的明星急着割席。
受过我资助的人公然诅咒我。
我的心脏病越来越重。
先前还能勉强用毅力支撑着,现在痛到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吐血,混合着内脏碎片。
偶然一照镜子,我发现脸苍白的不像话。
心里也清楚,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了。
一个月后,好几个和我不对付的记者发信息,约我出来“谈谈”这次舆论影响。
地点是市中心的新闻报告厅。
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投到大屏幕上,公放给全市人民看到。
我知道,是结束一切的时候了。
临行前,我带上了一份资料。
被全网辱骂的这些天,我早就声名狼藉。
一出来就被许多激愤的路人扔臭鸡蛋,扔烂菜叶子。
他们指着我,像是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:
“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畜生啊!”
“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救,简直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恶魔!”
等我一步一步走到约定的地方时,身上已经被脏臭的污物染得没一处好地方。
那些记者们看着我,眼里露出厌恶的神色。
“叶耀均,你和星澜小姐结婚,还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,这是天大的福气。”
“可是你不珍惜,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,简直是我们记者行业的耻辱。”
他们群情激愤,七嘴八舌,言语像刀锋,把我钉在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