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过先说好，如果我觉得你的方案不行，我会坚持自己的想法。"
"成交。"顾明川伸出手。
林悦握住他的手，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。这一刻，她隐约感觉到，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某种改变。
编程马拉松在周末如期举行。林悦提前半小时到达会场，发现顾明川已经在那里调试设备。
"早。"他头也不抬地打招呼，"我准备了双显示器，方便我们同时看代码。"
林悦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，显然昨晚又熬夜了。她放下包，从里面拿出一个保温杯："给你带了咖啡。"
顾明川这才抬起头，有些意外地看着她："谢谢。"他接过保温杯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。
比赛开始后，两人很快进入状态。顾明川负责核心算法，林悦则处理数据预处理和可视化。他们的配合出乎意料的默契，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。
"这里用卷积神经网络会不会更好？"林悦指着屏幕上的一个模块。
顾明川凑近看了看："可以试试。"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，让林悦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。
就在这时，隔壁队伍突然传来一声惊呼。他们的服务器不知为何宕机了，所有数据都丢失了。林悦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电脑，却发现顾明川已经提前设置了自动备份。
"你早就想到了？"她惊讶地问。
顾明川淡淡地说："这种比赛，意外总是难免的。"
最终，他们以绝对优势获得了第一名。颁奖时，顾明川却把奖杯塞给了林悦："你的创意很关键。"
林悦抱着奖杯，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。她发现顾明川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冷漠，相反，他其实很细心，只是不善于表达。
比赛结束后，顾明川提议去庆祝。他们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，点了几个招牌菜。
"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。"顾明川突然说。
林悦差点被水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