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当值的侍卫都有谁。"
"是。"
太后必定已经收买了昨夜当值的侍卫。要想保住妹妹，就必须先下手为强。
我走到书案前，提笔写下几道密旨。
一道给兵部尚书，命他暗中调兵；一道给吏部尚书，许以重利；最后一道给暗卫统领，命他监视太后的一举一动。
做完这些，我长出一口气。从今以后，我和表妹将面临更大的危险。但我不后悔。
4
我站在御书房的窗前，望着外面连绵的雨幕。
表妹身上的檀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，让我想起多年前为她调制这香时的情景。
那时她才十二岁，刚从冷宫搬出来不久。
我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在偌大的宫殿里显得那么孤单，便让内务府调了这味檀香。
我记得当时对调香师说："要温暖一些，像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。"
"陛下。"暗卫统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。
"查得如何？"我转身问道。
"昨夜御花园当值的侍卫中，有三人是太后安插的眼线。"暗卫统领低声道，"其中一人昨夜曾偷偷前往慈宁宫。"
我冷笑一声："果然如此。"
"陛下，要不要......"暗卫统领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我摇摇头："现在动手反而打草惊蛇。继续监视，看看太后还有什么动作。"
"是。"
暗卫统领退下后，我走到书案前，拿起那封太后的信。信纸上的字迹娟秀，却透着森森寒意。
"陛下可还记得先帝是如何处置不伦之事的？"
我攥紧信纸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太后这是在威胁我，用母后的死来警告我。
"来人。"我唤道。
一个太监快步走进来："陛下有何吩咐？"
"去请公主来一趟。"
"是。"
我走到香炉前，添了些檀香。这是表妹最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