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搐，却仍死死盯着摄像头。那双眼睛，与游乐园里的目光一模一样。

"你以为沈夫人对你好？"林柚冷笑，"她一直在用你做实验，想治好沈家的遗传病。你每次咳血，都是她在你饮食里下药的结果。"

沈星黎突然想起，每次咳血前，母亲都会亲手给她端来一碗汤。那汤里飘着的，是林柚最爱吃的芒果。

第四章 数据深渊

沈星黎潜入实验室数据库时，发现自己的权限竟然还在。

她输入密码的手在发抖。过去十年，她无数次帮母亲整理实验数据，却从未想过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藏着怎样的罪恶。

屏幕亮起，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像一张巨网将她笼罩。最早的一份记录显示在1999年7月14日，标题是《双生子基因治疗可行性研究》。

"实验对象：双生女婴A与B。A组注射基因编辑药剂，B组作为对照组..."沈星黎的视线模糊了。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芒果过敏，而林柚却可以大快朵颐——那是基因编辑的副作用。

继续往下翻，2010年的记录让她如坠冰窟："实验对象出现咳血症状，与预期结果相符。继续加大药剂剂量，观察基因变异情况。"配图是她十岁生日那天的照片，嘴角还沾着蛋糕奶油。

最新的记录停留在上周："实验对象A出现排异反应，建议终止实验。实验对象B表现稳定，可进行下一阶段..."署名是沈夫人的亲笔签名。

突然，警报声大作。沈星黎抬头，看见林柚站在玻璃门外，手里握着电击棒。

"姐姐，你终于发现了。"林柚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，"但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妈妈选择留下你，而不是我？"

沈星黎的视线落在最后一份记录上。那是张胎儿超声图，显示两个胎儿共用一套器官系统。其中一个胎儿的心脏，正在另一个胎儿的胸腔里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