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站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，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。玻璃上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，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，昨晚又失眠了。
"叮铃——"
门铃轻响，她立刻换上职业性的微笑转身："欢迎光临。"
推门而入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，肩头沾着细密的雨珠。他生得极好看，眉眼如画，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。林夏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发颤，呼吸有些急促。
"一杯美式，谢谢。"他的声音清冷，像是山涧的溪水。
"好的，请稍等。"林夏转身准备咖啡，余光却忍不住瞥向那个男人。他坐在靠窗的位置，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白色药瓶，倒出两粒药片，就着温水服下。
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，林夏端着咖啡走过去，却看见男人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的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，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"先生？您没事吧？"林夏连忙放下咖啡。
男人艰难地抬起头，嘴唇已经发紫："药......在西装......内袋......"
林夏立刻去翻他的西装，找到一个喷剂。她按照上面的说明，将喷剂对准他的口腔按下。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，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"谢谢。"他靠在椅背上，声音虚弱。
"要不要叫救护车？"
"不用，老毛病了。"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，"先天性心脏病，习惯了。"
林夏在他对面坐下："我叫林夏，是这里的店员。您......"
"顾承泽。"他报上自己的名字，"今天多亏了你。"
"这是我应该做的。"林夏注意到他的咖啡已经凉了，"我给您换一杯热的吧。"
"不用了。"顾承泽站起身，"我该走了。"
"等等！"林夏叫住他，"外面还在下雨，您......"
话未说完，顾承泽的身子突然晃了晃。林夏眼疾手快地扶住他，却被他冰凉的体温吓了一跳。
"我送您回去吧。"林夏说，"您这样一个人太危险了。"
顾承泽本想拒绝，但一阵眩晕袭来，他只能点点头。
林夏向店长请了假，扶着顾承泽走出咖啡厅。雨还在下，她撑开伞，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。
司机见状连忙下车："顾总！"
"我送顾先生回去。"林夏说，"您开车吧。"
一路上，顾承泽闭着眼睛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