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指敲击桌面仿佛在跳舞。
暖气出风口突然发出呜咽，周小北的围巾穗子扫落桌上的砂糖包。
他弯腰去捡时，看见女孩马丁靴上贴着褪色的年画娃娃贴纸。
苏晓漫指尖的灶王爷还在跳踢踏舞，周小北的胃先唱起了空城计。
他这才想起自己为躲老妈的唠叨，连早饭都没吃。
"要不咱们换个战场？"他捏着被咖啡渍染成豹纹的纸巾，"我知道有家糖画摊子..."
"糖画？"苏晓漫突然从帆布包里抽出台迷你电子秤，"等我算下热量。"
计算器按键音在咖啡馆叮咚作响，"步行四公里能消耗掉麦芽糖130大卡。"
周小北看着女孩认真测算的背影，突然觉得她制服裙下若隐若现的秋裤格外亲切——什么精英也逃不过妈妈牌保暖神器。
地铁过道里，苏晓漫的高跟鞋卡进排水槽。
周小北刚要伸手，她已经利索地拔出鞋跟，从包里摸出管502胶水："备用方案。"
金丝眼镜折射着通道灯光，像极了他们公司新出的装备强化特效。
糖画摊前的老爷爷正用铜勺画皮卡丘，苏晓漫突然掏出鎏金名片："大爷，考虑过非遗产业化吗？"
周小北眼看着金融术语要淹没糖稀香气，赶紧抢过勺子："您看这样行不？"
琥珀色糖浆淋在青石板上，他手腕轻抖画了串游戏里的连击特效图标。
苏晓漫的羊绒手套突然按住他手背："这里要补个云雷纹。"
她发间的银杏叶擦过他耳尖，周小北手一抖，糖稀龙须变成了泡面卷。
老爷爷拍腿大笑："当年我给我老伴画定情糖画，手抖得比你还厉害！"
苏晓漫耳尖泛红，突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个雕花保温杯："姜枣茶，暖胃的。"
周小北接过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