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轻声说："就一会儿，我请你吃医院对面的那家粥铺，记得你以前最爱吃他们家的皮蛋瘦肉粥。"
粥铺里，程远给她盛了一碗粥。热气腾腾的粥让她想起很多往事，想起自己曾经也是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，想起自己曾经也幻想过美好的爱情。
"你结婚了吧？"程远问。
凌菲菲的手一抖，勺子掉在碗里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勉强笑了笑："是啊，结婚三年了。"
"他对你好吗？"
这个问题让她的眼泪差点掉下来。她想起陈志强掐着她脖子时狰狞的表情，想起他一次次道歉时痛哭流涕的样子，想起自己一次次心软原谅他的愚蠢。
"挺好的。"她说。
程远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他的目光让她无所遁形，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谎言。
吃完饭，程远执意要送她回家。到了小区门口，凌菲菲坚持不让他送进去。
"今天谢谢你。"她说。
程远递给她一张名片："有事可以找我。"
她接过名片，指尖相触的瞬间，仿佛有电流窜过。她看着程远转身离开的背影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回到家，陈志强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。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，他的眼睛通红。
"去哪了？"他问，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。
"和同事吃了个饭。"凌菲菲往卧室走，却被他一把拽住。
"同事？男的还是女的？"他的手劲很大，捏得她手腕生疼。
"女的。"她撒谎。
陈志强突然笑了，那笑容让她毛骨悚然。他松开手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："那这是什么？"
手机屏幕上，是程远送她到小区门口的照片。不知道是谁拍的，角度很刁钻，看起来就像两个人在依依惜别。
"你跟踪我？"凌菲菲不敢相信。
"贱人！"陈志强一巴掌甩在她脸上，"我供你吃供你穿，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！"
凌菲菲被打得踉跄后退，撞在墙上。她感觉嘴里有血腥味，耳朵嗡嗡作响。陈志强扑上来掐住她的脖子，她拼命挣扎，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"去死吧！"陈志强面目狰狞，"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