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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他停下动作，目光停留在某一页。
"这个创意，"他抬起头，"是你想的？"
林小夏点点头，心跳加速。那是她最得意的点子——一档以"城市声音"为主题的纪实节目，记录不同职业人群的工作日常。
"很有意思。"他合上策划案，"但不够成熟。"
林小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"不过，"他话锋一转，"可以继续完善。我给你一周时间。"
她猛地抬头，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"谢谢陆总监！"她激动地说。
"叫我子谦就好。"他淡淡地说。
林小夏愣住了。这个称呼太过亲密，让她不知所措。
"出去工作吧。"他已经低下头继续看文件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林小夏全身心投入策划案的修改。她发现陆子谦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她建议，有时是一个眼神，有时是一句看似随意的话。
这天加班到很晚，林小夏正准备离开，突然听到陆子谦的办公室传来一声闷响。她跑过去，看到他扶着桌子，脸色苍白。
"陆...子谦？"她试探着叫道。
"没事，"他摆摆手，"老毛病了。"
林小夏注意到他额头上沁出的冷汗，不由分说地扶住他："我送你去医院。"
"不用..."他想推开她，却一个踉跄。
林小夏这才发现他的手冰凉得吓人。她咬咬牙，架起他的胳膊："别逞强了。"
深夜的医院走廊里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。林小夏坐在输液室，看着病床上闭目养神的陆子谦。他的睫毛很长，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。
"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"他突然开口。
林小夏一惊，结结巴巴地说："因为...因为你是我上司..."
"只是这样？"他睁开眼睛，目光灼灼。
林小夏感觉脸颊发烫，低下头不敢看他。
"小夏，"他的声音很轻，"你知道吗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