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我们真正的生辰,比玉牒记载的早了整整九个月。
"先帝临终前,特意将立储诏书日期提前三个月。"他指尖划过泛黄的历书,"如此双生子出生时,他仍是九五之尊。"窗外春雨忽然转急,打湿了案头那枝从永寿宫移栽的西府海棠。
卯时的晨露沾湿冕旒,我立在玉棠宫残破的菱花窗前。昨夜风雨打落的西府海棠,此刻却在窗台上摆成北斗阵型。指尖拂过犹带体温的花瓣,身后突然响起金玉相击之音——是陆清欢惯用的九鸾金步摇在风中摇晃。
裴言蹊捧着《双生毒经》残卷撞开门扉时,我正对着铜镜描摹后颈的七星纹。他衣襟里掉落的漠北狼皮舆图,恰好覆在案头密诏拓本上,羊皮卷边缘的卫氏符文与七星纹重叠,映出句新谶语:"月照双生殿,诏从雪底来"。
开凿淑妃陵这日,北境忽降六月雪。当七星棺椁第三重机关开启时,我们都看见冰玉棺床上并排躺着两具少女尸骨。她们腕间金镶玉跳脱嵌着密诏残片,拼合后显出的字迹令裴言蹊陡然色变:"朕双女实为凤龙双胞,长女继江山,长子…"
陆清欢的剑鞘突然卡住正在闭合的棺盖,寒光掠过处,男性骨骼的盆骨结构在鲛珠灯下无所遁形。棺底冰层里封着的血书随风化开,最后一句斑驳成触目惊心的红:"…着卫氏子永镇皇陵"。
太后临终前攥着的翡翠扳指,今夜在烛火中显出新纹路。我用陆清欢心口血浸透绢帕擦拭,内侧竟浮出微型星图。裴言蹊将铜雀灯悬于星图之上时,光影在太医院墙上交织出漠北王庭的祭祀图腾。
"原来如此!"他挥毫画下双生蛊虫的形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