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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次,我感到内疚,痛恨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,一事无成,不如弟弟那么才华横溢。甚至,在那些至暗时刻,我曾一度希望,如果那天出车祸的是自己,而不是弟弟,或许这个家就不会如此破碎。
这些过往的经历让我变得郁郁寡欢。
我不愿与人接触,不愿打开心扉,将自己封闭在研究所的小世界里,试图通过工作来逃避现实,逃避那些无法承受的痛苦。
但现在,我不得不面对现实,否则就连现在这仅存的、可怜巴巴的生活也守不住。
陈仕的失踪案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,我知道自己必须找出真相,不仅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,也是为了那些我深爱却已失去的人。
忽然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我接起电话,对方的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:“林暮,你至于吗?”
面对质问,我内心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来电人是曼意,陈仕的老婆,也是我科大时期的同班同学,同时还是我的初恋女友。分手的时候不太愉快,简单来说,她跟当时更有资源的学生会主席跑了,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直博指标。
这段不堪的历史,鲜有人知。
不过,我严重怀疑陈仕知道。
04:无色激发态
我再次站在了高速粒子对撞实验的控制台前。
警方几个月的调查都在原地踏步,研究所终于重新开放,而我,也回到了这个让我既爱又恨的地方。
我的实验,高速粒子对撞,已经重复了上千次,原本是想通过高速粒子对撞创造出稳定态的新粒子,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终。
今天,我心烦意乱,甚至出现了严重的操作失误,以至于实验数据全部作废。
真应该出门看看黄历。
我回到工位,眼前是一堆废纸,它们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。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心绪,却突然注意到一个异常的波图。这个异常,是我从未见过的,它不应该存在。我疯狂地翻阅着这次“错误”实验的数据,一个惊人的现象出现在我眼前。
在那次意外的对撞中,两个高速粒子碰撞后产生了一个质量极小的新粒子,在0.0012秒内消失了,然后又重新出现,但位置发生了偏离。
这怎么可能?
根据能量守恒,它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。唯一合理的解释是,它们进入了高维空间。这个想法让我心跳加速,我知道,这可能是一个重大的发现。
我将新粒子称为“羽子”,以我弟弟之名,并这种现象命名为“无色激发态”。根据我的理论,羽子在获得足够大的能量后,能够进入激发态,从而进入三维之外的高维度。
即便是加速到近光速运动的粒子碰撞产生的极大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