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景翊肩头,"要怪就怪您当年给王爷下蛊,害得他每逢月圆就心痛如绞......" "蛊毒发作时需至阴之血为引。"苏玉绾忽然轻笑,"所以这三年来,每逢十五,王爷都要取我一碗心头血?" 萧景翊手中茶盏砰然碎裂。
(二) 白清浅的惊呼声中,苏玉绾已撕开衣襟。雪白心口处,七枚铜钱大小的伤疤排成北斗状,最新结痂的伤口还渗着血丝。这是苗疆噬心蛊的取血法,每次都要用玄铁锥刺入不同穴位。 "礼部尚书嫡女,却对苗疆巫蛊了如指掌。"她逼近半步,"白侧妃可知噬心蛊需用下蛊者的心头血喂养?若我三年来都在取血,究竟谁才是下蛊之人?" "放肆!"萧景翊猛然起身,腰间龙鳞剑嗡鸣出鞘,"你以为换了副伶牙俐齿,就能抹杀当年的龌龊?" 剑锋抵住咽喉的刹那,苏玉绾闻到淡淡的龙涎香。记忆突然翻涌——大婚夜红烛高烧,也是这样凛冽的香气裹着血腥味。男人用剑挑开她嫁衣时,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喘息。 "王爷当年中药后神志不清,却在看到白侧妃玉镯时恢复清明,不觉得蹊跷么?"她握住剑刃,任鲜血顺着霜刃蜿蜒,"墨玉辟邪,白玉招阴。双玉相碰能破情蛊,这话...可是白侧妃教您的?" 白清浅突然抽搐着栽倒,腕间玉镯亮起诡异红光。萧景翊立刻收剑去扶,转头暴喝:"来人!把这毒妇拖去水牢!" 侍卫架住苏玉绾时,她借着转身的姿势,指尖银光闪过——那是从现代带来的手术刀片,刚趁机取了白清浅一缕头发。
(三) 水牢里,苏玉绾借着天窗漏下的月光,用稻草扎成简易DNA检测装置。作为顶尖外科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