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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蜷缩在出租屋的弹簧床上刷手机，屏幕冷光刺得眼睛发酸。
经纪人王姐半小时前发来的语音还在循环播放："小满啊，李总说上次饭局你提前离席很不礼貌，最近那个女三号角色..."
吱呀作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，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砸脸上。
合租的舞蹈学院学生周悦甩掉高跟鞋，粉色美甲在黑暗中闪着荧光："又吃闭门羹？要我说你就从了那个秃顶制片人，人家手指缝里漏点资源都够你吃三年。"
我摸黑拧开台灯，老旧灯泡滋啦两声才亮起来。
镜子里映出张寡淡的脸，眼尾还挂着熬夜背剧本留下的乌青。
出道三年，我还在各大剧组当背景板，最接近热搜的时刻是给顶流女星当替身摔进泥坑，被她的粉丝骂上热门#哪来的丑八怪碰瓷姐姐#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王姐的微信头像跳出来："明天早上六点《浮生缘》剧组需要武替，日结八百。"
我盯着转账记录里三位数的余额咬了咬牙。
凌晨四点就摸黑出门，地铁转公交再步行两公里，终于在晨雾里找到郊区的拍摄基地。
场务扔给我件粗布衣裳，领口还沾着前个替身的汗酸味。
"第37场，替身从二楼跳进荷花池！"导演举着喇叭喊话时，我正把安全绳往腰上缠。
屋檐青瓦结着白霜，我望着底下墨绿色的池水吞了吞口水——上周刚听说有个武替摔断了尾椎骨。
【叮——直播打脸系统激活成功】
我脚下一滑差点真摔下去，眼前突然浮现金色电子屏。
机械女声在脑内响起：【检测到宿主符合绑定条件，新手任务：开启首次直播并达成1000观众，奖励：伪素颜心动妆造】
"卡！那个替身发什么呆！"导演的怒吼惊醒了我，片场所有人都往这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