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扔到茶几上，"解释下你手机里的浴室监控？"
老太太眼皮都没抬，根本懒得和我解释。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："上周托赵主任给你约的输卵管造影，明天十点记得空腹。"
"妈！"郑明远突然跳起来，参片粘在下巴上摇晃，"不是说好先瞒着小芸......"
"瞒什么？"我抽出检查单冷笑，"上个月宫腔镜，上上个月激素六项，再往前还有三次人工授精。需要我提醒您，每次检查都是我自己去的医院吗？"
陈桂芳涂着淡粉色唇釉的嘴抿成直线，装嫩的让人想吐，她无声的嘲弄着，突然抓起遥控器按亮电视。
晚间新闻正在报道三胎政策，女主播甜美的声音在八十平米的婚房里横冲直撞。
"小芸啊，不是妈说你。"她抚平香云纱旗袍上的褶皱，优雅地坐在真皮沙发上，"当年我们家明远考上公务员，多少姑娘挤破头要嫁进来。要不是看你师范毕业，工作稳定，我是不会同意你进门的......"
我不想再听下去这些陈词滥调，转身进卧室甩上门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五年前的婚礼上，这位退休妇联主任抓着我的手说"绝对把你当亲闺女疼"，如今想来，她看我的眼神确实像在看一件符合她要求的子宫展品。
手机在枕头下震动，闺蜜林楠发来蛋糕照片：【三十岁生日快乐！明天来店里，给你留了晴王葡萄蛋糕！】
【楠楠，我上次托你找人查的郑明远的体检报告结果怎么样了？】
发送完短信，房门吱呀作响。郑明远抱着枕头蹭到床边，身上飘来陈桂芳最爱用的檀香味："妈睡次卧了，让我今晚好好陪你。"
"是陪我还是完成生育指标？"我翻身背对他，"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