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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便被遗忘。

  若真能被王大人相中,可真是烧香求来的好前程。

  我看了玉娘一眼,也许跟个达官贵人,她也是向往的呢?

  5

  王大人的船还未靠岸,春香楼已经放出了风声。

  今晚玉娘弹琴,舞姬跳舞,天上人间。

  当晚王大人便来了春香楼,我躲在角落里打量,也不过是个满脸横肉的昏官样子。

  喝多了酒,红着脸,跟卖肉的贩子长得极像,眼里闪着贪婪、兴奋的光。

  玉娘琴弦拨动,薄薄的面纱遮不住她惊人的美。

  曲正酣,舞姬里从台子上跌落一个人,引起一阵惊呼。

  柳叶倒在地上,捂住差点泄了春光的领口,泪涟涟、娇滴滴的看着王大人。

  “大人莫怪,小女子扭了腰,实在没站稳。”

  玉娘看着,轻哼一声,曲子也停了,

  众人看着柳叶,满屋的烛火映的她面如桃花,那泪珠欲滴未滴,说不尽的娇媚婉转。

  王大人盯着她,大笑起来。

  “不碍事。”

  说罢便将她搂起来,拥着上楼去了。

  玉娘拨动琴弦,屋里又热闹起来,我见她目光流转,最后又停在角落里。

  我踮着脚去瞧,看见陈珂抱着胳膊,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靠在角落,微笑着看着玉娘抚琴。

  我像看见了了不得的秘密,不断地在他们之间瞧来瞧去。

  玉娘同我讲过,进了这里,女人是牲口,男人是禽兽。

  但他们,瞧不出牲口禽兽的影子。

  倒像是玉娘常常说给我听的话本子,才子佳人,天生一对。

  6、

  柳叶上了王大人的轿子,走的时候满心欢喜。

  王大人给了一大笔银钱,把杨妈妈也乐得合不拢嘴。

  我趴在窗子上看热闹,玉娘在床边绣鞋底子,哼着曲儿。

  我听她心情畅快,忍不住问。

  “柳叶和王大人走了,你开心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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