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，买苏医生一夜。"
顾南浔晃着红酒杯，金丝眼镜反射着拍卖场的鎏金吊灯。我脚踝的电子镣铐闪着红光，这件露背礼服是陆霆深亲手锁上的囚笼。
"陆总舍得？"我故意晃着脚链，金属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，"毕竟昨晚您还夸我比克隆体贴身..."
陆霆深突然掐住我后颈，雪茄灰落在裸露的肩头："顾总不知道？我太太最擅长..."他指尖划过我脊椎的植入疤痕，"在男人身上找弱点。"
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录像，画面里我正扒开林芷妍的病号服。满场哗然中，我抓起拍卖槌砸向音响设备："看清楚她胸口的取肾疤！" 放大十倍的手术刀口特写里，缝合线走向和我妈尸检报告完全一致。
"轰！"
爆炸气浪掀翻香槟塔，我被陆霆深拽进逃生通道。他撕开我裙摆检查大腿擦伤，突然瞳孔紧缩——那里纹着顾南浔的名字，墨迹还渗着血丝。
"什么时候纹的？"他掐着我腰撞在消防栓上，后腰的淤青撞得我倒抽冷气，"用我睡你的钱养野男人？"
"比不上陆总大方。"我舔掉他唇角的血，"给三百个克隆人买珠宝的钱，能建十所希望小学吧？"
通道尽头突然传来婴儿啼哭。林芷妍抱着襁褓现身，新生儿胸口的手术疤正在渗血："我们的儿子需要心脏移植，姐姐不会见死不救吧？"
第五章 实验室里，克隆人喊我妈妈
冷库白雾弥漫，三百个玻璃舱像巨型蜂巢陈列。我打碎3号舱体，克隆人湿漉漉地抱住我："妈妈...冷..."
"别碰她！"陆霆深一枪打爆监控探头，飞溅的玻璃划破我脸颊，"这些都是残次品。"
我扯开克隆人衣领，皮下芯片泛着蓝光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