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滴,小妹很乖地躺在小姨的怀里。吊瓶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动着,小姨对自己的婚姻也有些细微的变化。自己选择的这个婚姻,真的是正确嘛。为什么孩子发烧了作为父亲却不管不顾,什么世道了,还重男轻女,女孩怎么了!等着等着,打完吊瓶后,小姨带着小妹回家了,小姨父睡得是那么熟。小姨又看了看表,无奈摇头,再怎么生气,生活也要过吗,应着上车饺子下车面,安抚好小妹之后,快速给小姨父包了饺子。
小姨父醒来后很“自觉”地吃着饺子,一边吃一边叨叨说下次做得淡一点,这回咸了。却没有问闺女烧退了没有,这一系列关心的话语。最后小姨忍不住问:“你不看看闺女怎么样了吗?医生说再晚一点送过去就会烧坏了。”小姨父却说:“这不没事吗,等我赚到钱了,给你们娘俩花。”小姨冷笑一声没有回答。吃完饭后,小姨父拿着行李踏上了北漂之路。
小姨父离开之后,她开始了过上了留守妇女的生活。小妹的病情,也在小姨三点一线的照顾中好了起来。小姨家的口粮田种的麦子也在野蛮生长着,想想唯一庆幸的是,农场的耕地因为面积大,可以开展机械化作业,要不然单靠人工,这个日子还真是有点蹩脚。看着地里面的麦苗长势可人,小姨看到了希望。对于那个头也不回就外出的人,也没有了太多的奢望,但是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得很久,问题再一次出现了。
六月的小麦染着锈病,黄斑像溃烂的疮口在墨绿叶片上蔓延。小姨看到后十分着急,赶上农场里面的麦子都感染了锈病,农药车根本约不到,无奈之下,小姨只能用人工撒药。农药灼得她脚踝起满水泡,背带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