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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伙子师承哪位老艺术家？」穿太极服的大妈趁着换曲间隙给我塞枸杞茶，「这抖肩动作没二十年功力下不来啊。」
我还没编好瞎话，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。支付宝到账提示音混着《酒醉的蝴蝶》鼓点，活像是赛博时代的打赏特效。阿玉的尾巴扫过我后颈：「别发愣，对面要放大招了。」
果然，亚军大爷突然掏出唢呐。当《百鸟朝凤》撞上电子混音时，我的绸扇自动使出佛山无影手的残影特效。围观人群举起手机的手机构成星光海洋，不知谁家的泰迪犬跟着节奏疯狂转圈。
次日清晨，我发现门缝塞着七张广场舞培训传单。对门苏晓棠的猫蹲在消防栓上朝我哈气，她家门把手上晃着袋还温热的豆浆，便利贴上画着简笔猫头：「回礼，记得补充蛋白质（笑）」
阿玉在阳光里伸展前爪：「今日任务：穿着广场舞战袍参加人才市场招聘会。」它尾巴尖指向衣柜，那件亮片马甲正在晨光中闪烁邪恶的光芒。
我站在人才市场的玻璃门前，亮片马甲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斑，活像个人形迪斯科球。阿玉趴在我肩头打哈欠：「建议开启表情管理模块，你现在的样子像是要持刀抢劫HR。」
「这玩意比防弹衣还沉。」我扯了扯领口，马甲上掉落的亮片在地面拼出条银河系。身后穿西装的小哥突然笑出声，他胸前工牌上印着「宇宙第一帅总监」，喷过发胶的刘海硬得能当凶器。
保安大爷端着枸杞茶缸子走过来时，我正试图用求职简历盖住发光的马甲。「小伙子走错片场了吧？」他敲敲墙上「金融人才专场」的牌子，眼神在我和玻璃倒影间来回扫射，「隔壁影视城在招群众演员。」
阿玉的尾巴抽在我耳垂上：「目标人物出现，九点钟方向穿灰格纹西装的女主管。」
我顺着它爪子方向看去，梳着法式髻的女士正在翻简历，胸针是只振翅欲飞的翡翠蜻蜓。她面前立着「星海集团管培生」的牌子，桌角保温杯腾起的热气里飘着人参味。
「您好，我是姜小川。」我把被汗水浸皱的简历推过去时，马甲上的亮片勾住了桌布流苏。女主管推了推金丝眼镜，镜片反光遮住了她的眼神：「姜先生对岗位有什么特别理解？」
空调出风口突然转向，我背后的汗珠瞬间结冰。阿玉的爪子搭上我后颈，机械音在脑内轰鸣：「激活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