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挖了出来。
他的学历造假、偷税漏税，全都摆在网上。
我躲在杂物间，刷着手机，心情复杂。
一方面，我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局。
另一方面，我害怕接下来会更糟。
果然，没多久，广播又响了。
这次，他的语气里带了点慌乱：“林瑶，你赢了。”
“我解锁大厦，你出来吧。”
我愣住了。
赢了？
这么容易？
我不敢信。
可就在这时，杂物间的门又被推开了。
我抬头一看，是他。
董事长站在门口，脸色铁青。
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，上面是我的辞职信。
“你真行。”
他咬牙切齿地说，然后把纸撕了。
碎片飘了一地，像他的威严一样，碎得彻底。
我站起来，盯着他，没说话。
他看了我一眼，转身走了。
我靠着墙，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可我知道，这还没完。大厦的门禁解锁了。
我走出杂物间的时候，腿还是抖的。
走廊里静得吓人，只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地看着我。
他们的眼神里有惊讶，有害怕，还有点敬佩。
我没理会，低着头往电梯走。
手机里消息炸了锅，知乎帖子已经几十万浏览量。
网友们开始人肉公司，连带着董事长的老底都被翻了个遍。
我刷着评论，心跳得厉害。
有人说：“这女的太牛了，单挑整个公司！”
有人问：“她现在咋样了？别被报复啊！”
我苦笑了一下。
报复？我不知道。
但我知道，我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。
电梯门开了，我刚迈进去，就听到有人喊我。
是Linda。
她跑过来，气喘吁吁：“瑶瑶，你没事吧？”
我摇摇头，挤出一个笑：“没事，谢谢你。”
她拍拍我的肩：“外面都传疯了，你现在是英雄。”
英雄？
我低头看看自己，衣服皱得像咸菜，手上还有柜子里的灰。
这哪像英雄，分明是个逃兵。
可我没说出口，只是点点头，跟她一起下了楼。
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。
有人鼓掌，有人窃窃私语。
我低着头，尽量不看他们的脸。
可就在我要出门时，有人拦住了我。
是董事长。
他站在门口，西装还是那么挺，可眼神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。
“林瑶，我们谈谈。”
他的声音低得像在求人。
我停下脚步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谈什么？”
他顿了一下，挤出一丝笑：“你赢了，我认输。”
“但你也别得寸进尺，公司不能倒。”
我差点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