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泡着一颗心脏。
"果然如此，"我冷笑一声，"用别人的心脏续命，真是好手段。"
就在这时，身后传来脚步声。我转身，看到张明远站在门口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"苏小姐，"他说，"我等你很久了。"
我眯起眼睛："你知道我会来？"
"当然，"他走进密室，"从你开始调查二十年前的案子，我就知道瞒不过你。不过......"他忽然掏出一个铃铛，"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吗？"
铃铛响起，密室四周突然涌出无数黑影。那些都是被他害死的学生的魂魄，被他用邪术控制，成了他的傀儡。
"去死吧！"张明远狞笑着摇动铃铛。
我站在原地，看着那些扑来的鬼魂，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："就这？"
我双手结印，口中念咒："天地玄宗，万炁本根......"
金光从我身上迸发，那些鬼魂被金光照射，纷纷发出惨叫。我趁机咬破舌尖，一口血喷在张明远的铃铛上。
"啊！"张明远惨叫一声，铃铛脱手而出。那些鬼魂失去控制，纷纷转身扑向他。
"不！不要！"他惊恐地后退，但已经来不及了。鬼魂们将他团团围住，撕扯着他的身体。
我冷眼看着这一幕，直到张明远彻底断气，才挥手驱散了那些鬼魂。
"安息吧，"我对着空气说，"你们的仇，我帮你们报了。"
我站在行政楼的阴影处，看着特殊管理局的人将张明远的尸体抬上黑色裹尸袋。
夜风微凉，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腥气。赵明走过来，递给我一张黑色的银行卡，卡面泛着冷光。
"这是局里的意思，"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"案子影响太大，不能公开表彰你，但该有的报酬不会少。"
我接过银行卡，指尖触到冰凉的卡面，心里却没什么波澜。钱对我来说，不过是身外之物。
真正让我在意的，是体内那股温暖的金光——它比之前更浓郁了，像是一团流动的火焰，在我经脉中缓缓流淌。这是功德，是我飞升的关键。
"那些学生的魂魄，"我抬头看向赵明，"你们打算怎么处理？"
"已经联系了佛门的高僧，"赵明叹了口气，"会为他们做一场超度法事，让他们安息。"
我点点头，没再多说什么。转身离开时，我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。
回头一看，是几个学生的家长，他们站在警戒线外，脸上写满了悲痛和茫然。
其中一个母亲抱着女儿的照片，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我心里一紧，手指微微蜷缩。这些无辜的生命，本该有灿烂的未来，却因为一个人的私欲，永远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。
回到宿舍，我打开直播设备。直播间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观众，弹幕飞快地滚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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